郁汀耳尖漫上一点绯红,小小声的撒着谎。
他还记得从哪里看到过,放。荡的人喜欢处处留情、表达爱意,时时刻刻表达自己的需求和欲望。
“你喜欢我?”向来冷淡稳重的闻述礼笑了下,无端的让郁汀感觉到有些心慌。
手腕被人强硬的扯开,看着闻述礼转过身来,脸上是郁汀从未见过的晦涩表情,他有些讥讽的扯了扯唇:“老爷子还躺在棺材里,你对着他的儿子说喜欢?”
“还是说你一直是这样,对谁都能说喜欢?谁都能亲你,门房可以,闻成可以,现在对我又是这样。”
郁汀没见过他这样咄咄逼人的样子,表情有些无措,在闻述礼说出更过分的话时打断了他,脸上红白交错:“没有”
他的表情有点受伤,声音像闷在水里带着点鼻音:“我只喜欢你。”
仿佛在控诉怎么可以怀疑他。
闻述礼心脏极速弹跳两下,毫无波澜的冷淡表情开始破碎,瞳孔细微震颤。
他不是什么毛头小子,随便几句话就能让他撩拨得晕头转向,可他看遍郁汀的表情竟然没有看出什么破绽,就好像是真的喜欢他。
说出这种骇俗言论的是他,表情无辜茬弱的也是他,他好像终于体会到了别人口中大胆放纵的他是怎么让人抓心挠肝。
“你对闻成他们——”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郁汀伸手捂住,白皙柔软的手和他硬挺骨感的脸形成鲜明对比,鼻尖传来丝丝缕缕的香。
“为什么总是要说其他人,我没亲过他们,只亲过你。”他偷偷转换概念,这个副本里他确实只亲过闻述礼。
郁汀眼眶发红,心脏跳的快要蹦出胸腔,迫切的想要打消他的疑心,因此做出了更为大胆的举动。
郁汀双手环住男人的脖子,明明手上没有用什么,闻述礼却跟着弯下腰,喉结滚了滚,有些明知故问:“你这是干什么?”
这是他第二次问这句话,郁汀也再次没有回答,只是颤巍巍垫起脚,脸蛋绯红的闭着眼,因为紧张睫毛不住的抖着,微张着唇亲了上去。
几乎是瞬间,腰就被男人用力掐住,饱满的唇肉被吻的陷下去,齿关被挑开,口腔的软肉被舔了个遍,高挺的鼻梁陷进脸颊里,唇珠也被嘬的肿胀。
“嗯…”郁汀被亲的闷闷叫了一声,伴随着粘稠的水声显得有些色。气。
男人亲的更重了,口水溢出唇角又被男人舔干净,整个唇周都湿溻溻的晕出一圈粉,酸痛的哼唧声都被男人抵回去。
腰间一凉,一只手抚了上来,他要往后退却被人锢在原处,腰间泛起密密麻麻的鸡皮疙瘩,郁汀伸手拽住男人的头发往后,难以忍受的蹙眉,巴掌大的小脸艳丽的出奇。
闻述礼感受到头皮传来的轻微刺痛,喘息着往后退开一点点,唇间黏着一条水线,哑着声:“怎么了?”
“手,你的手。”郁汀水润润的眸子瞪向他,眼尾上翘拖出一抹红,整个人一副被弄狠了的样子。
两人额头相触,郁汀湿湿软软的气息撒在男人脸上,伴随着香气直往他鼻尖里钻。
闻述礼大手握住他的腰用力一搂,两人紧紧贴合在一起,郁汀只感觉肚皮被压的往下陷,他感受到那是什么惊惧的睁大眼,去听见男人低哑的声音。
“你不是喜欢我吗?那就证明给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