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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为先帝驾崩之时,荀含光的倒戈。

“辽东长史公孙瓒,坚毅勇武,尝追讨二张,大破乌桓,请以为乌桓校尉,安定北疆。”

“准”

“慢!”

刘辩话未说完,在灵帝没后,太尉被袁隗所占,迁为司徒的刘虞扬袖,高声反驳,“臣以为不可!”

刘辩看看刘虞,又看看先生,珠帘晃动,遮住他不知所措的表情,“……这是为何?”

“子曰:远人不服,则修文德以来之,既来之,则安之。”刘虞向年轻的天子举笏行礼,“臣久居幽州,知此地百姓与杂胡并居,适以安抚为主,公孙长史性烈直,若为乌桓校尉,恐北疆无宁日矣,陛下新继位,当以仁德宽怀示民,岂可大动干戈。”

在一片寂静之中,刘虞俯身叩拜,“兵者,凶也,圣人不得已而用之,还请陛下三思啊。”

“司徒请起,”刘辩连忙道,“不必行此大礼。”

“司徒,在下听闻乌桓之族,以放牧为食,逐水草而居,居无定处,人无信义,父子相残,残暴无情,若自食不足,便侵扰青州、幽州。”荀柔平声静气,以商议的口气道,“如此之族类,仅以仁德化之,恐怕不足。”

“当舜之时,三苗依凭地利不服,禹欲伐之,舜不许,曰:谕教未足。后,有苗氏果然请服。天下以为舜德。”刘虞驳道,“乌桓无文字,以其为化也,只要宣扬圣教,告以朝廷宽恩,则可安之。”

说完,他转向陛阶,“当初先帝命臣入京,为度己没后,继位之事,相争不定,如京陛下位定,臣自请北上幽州。”

此言一出,满座皆惊。

“这”刘辩更惊得直接从座中站起。

“日后,还请陛下少兴兵事,温恤下情,劝督农桑,平准狱令。”

“四境不宁,天灾常作,陛下要躬修己身,敬天爱民。”

“又陛下年少,当广开言路,亲贤远佞,以为圣明。”

刘虞再拜,真诚恳切,满怀热切的望向少年天子,“如此,则我汉室社稷安定,天下归心,望陛下深查。”

年老的宗室长者,发鬓被冠盖遮得严实,看不出冠下是否已满头白发,但那皱纹苍老、黧黑朴实面容,饱含热泪与期翼的真挚表情,却也感动了少年的天子。

“司徒快快请起,”天子绕过御案,从阶上下来,将之扶起,“司徒之心,朕已深知。幽州之事,便依司徒所言,君北上之后,可自裁夺。”

荀柔垂眸,闭了闭眼。

纵使政见不同,刘虞之心让他佩服。

只是……其人与公孙瓒之争,终是无可避免吗?

内耗啊。

这是自古以来,先进的中原,却每每为北方侵袭的根由。

被天子亲手扶起的司徒刘虞,望向沉静垂眸,袍袖垂地的年轻太傅,“太傅年轻,未知边事,却出生名族,才名早著,忠纯为国,固非寻常,是以先帝简拔以遗陛下。”

受了长者表扬,即使平级,荀柔也得敛袖欠身,恭敬致意。

“今日之事,固然未当,然青年义气,亦容体谅,”刘虞道,“日后,天下之事,事无大小,陛下亦可咨之,多与商议,必有裨益。”

这算什么,大棒加胡萝卜?

“司徒所言正是,正是。”刘辩大出了一口气,连连点头,十分赞同,“朕深得先生教诲,常觉有高山仰止之感,日后定时时勤问,不负司徒与先生之期望先生,可还有事要奏?”

荀柔心底一叹,再次举笏道,“西河都尉,善通兵事,数有战功,请以为上郡太守。”

“准奏,准奏。”刘辩连忙点头,一口定下,生怕再有人阻止。

这一回,刘虞倒不干涉了。

上郡,如今几乎在匈奴人手里,他不知这位西河都尉,但荀含光此时举荐,他却相信绝非自丰。

他看了一眼,神色尚且懵懂的刘辩,心中忍不住叹息。

还是先帝眼光高妙,自前些日子,蹇硕被擒下狱而死,如今整个朝堂,唯一可能、敢与何氏相亢者,非为荀氏?其根基又着实浅薄,否则他岂会为一小儿张目?

“陛下!”一小黄门惊慌失措的跑进殿中,跪倒在地,手指殿外,冷汗淋漓,张口结舌,吓得话都说不出。

“怎么回事?”刘虞皱眉怒道,“此乃议事之地,岂可随意闯入?还不快来人将之拿下”

小黄门露出一个似哭是笑,面部失控的表情,“车、车骑将军何苗请求上殿,有事启奏。”

“请进来就是,”刘虞不耐烦道,“作何如此失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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