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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进猛得惊觉,抬头殿上哪见妹妹的身影,他转身冲向门口,使力推向关闭的殿门,然而殿门被从外顶住,他根本推不动。

“先帝尝与太后不快,几至成败,我曹涕泣救解,各出家财千万为礼,和悦上意,但欲托卿门户耳。”身后,张让声音阴恻恻道,“今欲灭我曹种族,不亦太甚乎?”[1]

他没有

何进回转身。

满殿都是举着利刃,神色不善的宦官。

他背后踏实抵住殿门,张开欲辩。

一道阴风袭来,颈下一道剧痛,何进最后映入眼帘的一座倒立、魁梧、熟悉的身躯,以及旁边同样倒立、举着刀、喘着粗气、年轻的宦官。

啊……不是身躯倒立,而是

思维中断。

瞠目张口的头颅落地。

掌握天下兵马大权,乾坤之重的大将军何进,就这样,在雒阳皇宫之中,被一个小小黄门监一刀断头,一命呜呼。

簌簌的衣衫摩擦声,更多潜伏在阴暗中的宦官,向老鼠一样从长秋宫角落中涌出,瞬间挤满整个大殿。

他们都手中持着兵器,目光透着狰狞。

“此乃我等最后生机!要快!”张让目光亮得渗人,“天子与渤海王在乐城殿,我前去护驾,赵常侍”

“我领一部去尚书台,让其在诏板上盖玺。”赵忠飞快道,举起手中诏书,这份诏书上,是要让亲近他们的故太尉樊陵为司隶校尉,故少府许相为河南尹。

“小心行事!”张让叮嘱。

“自然。”赵忠点头,已提醒他,“荀含光侍讲帝侧。”

张让犹豫瞬间,心底莫名有些不安。

“其人不如樊陵、许相可靠。”他最终决断道。

若非当初此人将先帝驾崩传出宫外,他们几乎可以颠倒乾坤。

“不错,”知其与自己心意相同,赵忠点头带人离去。

张让望着满殿宦官,头发花白,神色怒张,“建宁元年至今二十载已,当年之事,或有人未曾见闻,然当年之险与今日之危,未有不同,如今只要掌握天子,我等当可再受二十年富贵!诸位当与我奋力同心!”

……

“大将军毙已?”

清泠泠的语气,纵使那张弓上没有搭箭,张让、以及其身后宦官,还是不由自主的,都停下脚步。

张让自脊背至脑后一道激灵,脑中一懵,汗顿时浸出。

泄密了?什么人泄密?

瞬间,他先想到的是赵忠,接着是关联密谋的每一个人。

但很快,他回过神来。

此时已到拼命之时,不管是谁,不管局势如何,现在只能向前,没有退路。

张让抬步举剑。

“张常侍是否在想,只要控制天子与渤海王,便可重演建宁元年之事。”阶上之人,卡着节奏,再次开口。

“是,又如何?”掌控宫廷数十载的宦官头领,一头花白发髻,身形已衰,但却仍然具有这时代独得刚健精勇之势,他死死盯住阶上之人,一挥手,让周围宦官向上冲。

“张常侍以为,今日与二十年前,有何异同?”弓放下,年轻俊美的太傅随手弃之于地。

“还等什么!”身后淅淅索索的声音,犹犹豫豫不敢上前,张让不回头仍然盯着荀柔,再次举起刀怒喝道,“如今已至生死之迹,唯奋力一搏,我等方有一线生机!”

“攻守易势啦。”荀柔不顾周围围拢的宦官,一手一个揽住刘辩两兄弟,“张常侍还未听闻?赵忠不在此处,是在攻打尚书台?”

……

“以樊陵为司隶校尉,许相为河南尹?”卢植执着手中诏板,浓密的花白眉毛皱紧,望着陌生的黄门,“此等重任,岂能轻举?大将军何在?再请太傅前来,共为议论。”

“何进谋反,已伏诛矣。”赵忠自外掷进人头。

人头在地上滚转,尚书台顿起喧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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