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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陈群愣了一愣,一时竟也说不清其中差别,“那三老呢?”

“长者们去周围乡里分地了,”小兵脚步不停,“太尉说,趁着还未冷得不能出门,先将各家的地分清,把沟渠疏通,明年春才好早早耕作到了。”

“春耕却是要紧事。”陈群郑重点点头,接受了解释,抬眼望向县衙。

怎一个门监都没有?

小兵习以为常,在门口端正的抻了抻身上的兵甲,又压了压头盔,“我进去禀报太尉大人,几位稍等。”

话音才落,人已经奔衙门里去了。

“太无礼了!”从邑中有陈氏家人,忍不住开口,“简直没将主君放在眼里。”

可不是没将他放眼里嘛,陈群心底嘀咕。

他可不傻,对方积极领命,一路却拼命往前赶,心眼在哪还用说?

当然,话不能这么说。

“好了,礼不下庶人,不过一小人,何必计较。”陈群挥挥手,沉稳而又淡定的开口。

“文长真有长者之风。”从邑者赞叹道。

“其实这来往一路,餐风饮露,露宿郊野,只一信使足已,主君全然可以推托。”

是,他是可以推脱的,但

“此番辛苦文长,含光在外,于长安消息不通,还需拜托文长,多多提点。”

端庄雅重的荀长史,如此殷切嘱托,他岂能辜负,更何况

不远处,一个身着皮甲的高挑纤细的身影快步迎出。

陈群下意识挺了挺胸膛。

“陈掾久等,如今城中百废待兴,人手不足,还请勿怪。”

声音骤然入耳,如同夏日清溪流过白沙,哗啦啦在耳朵里回想。

“荀校尉。”陈群小心翼翼的唤了一声,拱手低头,凝视着那一点皮靴尖,“长安有信至此。”

“陈掾一路辛苦,沿途可顺利?”

“还算顺利,”陈群听见对方唤人来安排他的从邑,心跳如鼓,“只是眼下却似要下雪了。”

“不错,听此地百姓道,每到这段时节便四处盗匪横行,更有鲜卑、匈奴人侵掠,需要比平日更加小心防范。”

“不是说匪寇俱清扫完了?”陈群一愣。

“哪有那么简单,总有些亡命徒逃入山岭啊。”

“荀校尉待百姓真实关切。”陈群两只手扯紧对面的袖口较劲。

“不敢,只是叔父询问此地风俗如何,我正巧在一旁听见而已。”少女客气的冲他一笑,抬手示意道,“叔父在后堂,请陈掾随我来。”

“多谢。”陈群稳住自己下意识要退后的脚尖,低头跟随,一路都不知怎么走的,直到被一串噼啪声惊醒,才发现已经转到县衙大堂。

堂中两侧各置四张条案,每张案席各有二人,一少年一弱冠,案上铺着竹简、笔墨,又放着一物,数枚细木串珠制成一板,颇为精巧,清脆的撞击声就是拨动此物发出。

少年大多十四、五岁,俱是白皙文秀,弱冠青年却容貌各异,不过大抵都高大健壮,容貌不似中原人物。

“叔父在后堂,”荀襄含蓄的提醒脚步停驻的陈群。

“……是。”清醒过来的青年,眉宇间神色逐渐凝重,“荀……太尉一向如此?”

“什么?”荀襄略带困惑的转过头来。

“荀氏,天下名门,岂能与”陈群在少女的注视下顿住,他狼狈的一转脖子,低下头声音矮了一截,“岂能与这些边僻子弟同席?若是被长安那些名士听闻,恐要招物议啊。”

“为何?”

“你……校尉不知也不奇怪,”陈群小步缓行,低头小声嘟囔,“荀含光年少登三公,又得天子信任,竟不小心行事,任性妄为、肆无忌惮、随心所欲……根本不知旁人有多忌恨……”

“叔父向来与人友善,他们为何忌恨?”荀襄长眉一皱。

“……不必……你留着……这药材是本地名种,好好晒干存放,待明年我引些商贩来,你们拿出来多换钱……不过,今年快下雪了,下雪后不可再入山岭,世道会太平的,不必急着攒钱,细水长流才是过日子的办法……”

屋里的声音舒缓清越,听着倒也不坏,就是内容絮絮叨叨、絮絮叨叨,未免太烦人……陈群忍不住露出一点嫌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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