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接受到杀人的视线后，那弟子害怕地合上了嘴。
许瑶留下两颗，其余的都收进了瓶子里储存。
她拿起其中一颗伸到呆滞的江尚眼前，悬空等了好一会儿对方才堪堪回神，诚惶诚恐地摊开手心。
她松开手，丹药落在了江尚的掌心。
“试试，我也是第一次炼出这种花样的。”
江尚捧着看上去就稀罕无比的丹药，神色复杂地望着她，眼底的波动仿佛有千言万语。
碍于这么多人看着，他传音问道：“你，你不是中级炼丹师吗？”
许瑶捏住另外一颗，对着日光，丹药的内部琉璃璀璨，如同混了金粉的火焰。
还挺漂亮。
她不由得轻笑，传音回复。
“我从来没有说过我的炼丹水平达到哪个级别了，只教中品丹药是因为它相比下来容易点，再说咱们的炼丹师本来就少，想利益最大化当然是教中品了。”
江尚莫名听懂了她的真实想法：仙坛宗没给她授上品丹药课的机会，就跟阵法一样。
就，很心酸。
他在灼灼目光下把丹药塞进嘴里，所有人都在等这颗聚灵丹的效果。
他也期待许瑶炼的丹药，之前只从青丹峰漏嘴的朋友那听过她会给表现优异的弟子奖励，老实说还蛮羡慕的。
许瑶本在回忆炼丹的经过细节，充盈灵气溢散的瞬间她低头望向发愣的江尚。
“我靠，站在身边都觉得被灵气包裹着好舒服，想象不到服用的人是何滋味。”
“这灵气都媲美聚灵法阵了吧！”
“仙坛宗这是捡了个大宝贝啊。”
江尚的身心由内而外得到了灵气的滋养，迷迷糊糊间他发现自己的灵根变得纯净，舒畅得快要睡着了。
他强撑着没当场给众人表演个秒睡，皱眉对最近的许瑶伸出手请求帮助。
许瑶顺他意接住了摇摇欲坠的身体，手自然而然地搭在了他的手腕上。
“诶……”
没想到这款还有净化灵根的作用。
“切，这丹药怕是有很强的副作用，服用会对身体亏损很大，不然江尚怎会表现得这么疲倦？”
“你是不是瞎？那明显是爽累的。”
“虽然但是，你的描述好怪哦。”
许瑶确认丹药没有对江尚的身体造成伤害后，用灵力短暂地封住了他的灵海。
做完这些，她把睡着的人交给了同门。
“你们扶下他，半柱香一到他会恢复正常。”
仙坛宗的弟子们面面相觑：“瑶长老，江尚他怎么了？”
“他要突破了。”
幻丹宗的长老紧紧盯着许瑶手里仅剩的丹药，满眼透露着渴望。
“不仅净化了灵根还助他触碰到突破的屏障，这位大师级炼丹师要没封他灵海，这孩子做着梦就突破小境界了。”
突破？突破！
他们吃的聚灵丹聚的是灵气，要吸收为己所用还得经过炼化，把灵气转换为灵力。
江尚这状态显然没有进行炼化的步骤，所以是丹药蕴含的灵气进到体内后直接转化成灵力了？
他们当中也有人用过上品聚灵丹，看江尚的反应恍惚怀疑不是同一种丹药。
千岁的大师在这一刻表现得和孩童般局促，双手合拢畏畏缩缩地恳求：“真人，可以向您置换一颗吗？”
企图说服对方心动，他从戒指里拿出了多件能震撼修真界的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