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深了。纪云冲还在书房里处理工作。"还不睡吗?"谢之烟端着牛奶进来。"快了,"他揉揉眉心,"就是有点不安。"谢之烟放下牛奶,从背后环住他:"别想那么多了,有什么事我们一起面对。"他握住她的手,感受着她的温度。这段时间。她真的变了很多。不再是那个冷冰冰的女强人。而是一个温柔的妻子,慈爱的母亲。"妈妈!"门外传来月月的声音,"我找不到小白兔了!"谢之烟笑着说:"我去看看。"看着她离开的背影,纪云冲的心渐渐柔软。也许。是他太敏感了。另一边。某县城看守所的会见室。邓忠良看着对面西装革履的男人:"是她让你来的?""是,"男人推过来一份文件,"只要你说出真相。"邓忠良冷笑:"真相?""对,当初到底是谁指使你?""呵,"邓忠良靠在椅子上,"我们这些人是讲规矩的,我拿了封口费,所以""我们可以给双倍。"邓忠良穿着黄色马甲,看了眼身后的看守,有玩味的转了几下光头。"我知道她有的是钱。""那你想要什么?"邓忠良眯起眼:"自由。""这""很简单,"邓忠良说,"三日之内,我出了这个门,我就告诉你们一切。""包括证据。过了这三天,就是死我也不说。""当然,"邓忠良笑了,"我可是留了后手的,你们想玩阴的,我也不怕。"男人站起来:"这个我做不了主,我要去请示。"“尽快啊,我就给你三天。”看着他离开,邓忠良冷笑。什么道义?在自由面前,都是狗屁。乡下。纪云冲陪着孩子们在院子里找小白兔。"在这!"星星指着菜地角落。月月开心地抱起兔子:"太好了!"谢之烟靠在门框上,看着这温馨的一幕。突然,她的手机响了。是一个陌生号码。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接了起来。"喂?"对面沉默了几秒,挂断了。谢之烟心里一惊,难道是以前的那群手下?自从公司破产,自己也养不起那些人了。就一拍两散,再无联系。“这怎么突然又找我了,我不想再牵扯那些地下操作了,我只想和老公孩子好好生活。”想到这,谢之烟把那个陌生号码拉入了黑名单。隔日中午,何兰兰拉着许清歌来到了这里。谢之烟来到路口等着她们。"你们怎么想起来这儿了?"见她们来,谢之烟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自己和老公一家人,就是偏得一隅的幸福。不想叫人打扰。但是何兰兰这个黏屁虫。而且还和自己有些特殊的关系,所以也不见外。问纪云冲要了地址,自己就按照导航不请自来。何兰兰大咧咧的走在前面,好像回自己家。"还不是看你朋友圈发的照片,"何兰兰挽着许清歌,她身子还是很虚弱。"馋得我睡不着。"许清歌提着两个大玩具,是个俩宝贝的礼物,笑道:"我们来蹭饭的。""姨姨!"星星和月月跑过来。"哎哟,"何兰兰蹲下来,"想死姨姨了!"纪云冲从书房探出头:"来得正好,帮忙摘菜。""啊?"何兰兰傻眼了。许清歌已经跟着黄素梅去了菜园。看着眼前这些,谢之烟原有的洒脱荡然无存。以前还想着叫老公把何兰兰收了呢。就是为了困住纪云冲的心。反正何兰兰这辈子就是她和老公的人。现在,有点膈应了。中午。一大桌子菜,都是刚摘的。"这个茄子,"何兰兰尝了一口,"怎么这么好吃?""新鲜嘛,"黄素梅笑着说。许清歌看着谢之烟:"你现在这样挺好的。"谢之烟点点头:"是啊,从没这么轻松过。"这时候,纪云冲的手机响了,是赵欣。"纪总,有个项目""等会说,"他看了眼餐桌,"先吃饭。"挂了电话,他夹了块肉放在谢之烟碗里:"多吃点,瘦了。"何兰兰假装呕吐:"得了吧,你们这狗粮撒得。"一屋子人都笑了。吃完饭。何兰兰和许清歌坐在院子里乘凉。"你说,"何兰兰突然说,"我们是不是也该找个这样的地方?"许清歌笑了:"你受得了?""试试呗,"何兰兰看着远处的山,"总比天天对着电脑强。"谢之烟在厨房里洗碗,听着外面的对话,心里一紧。“难道还要拉着许清歌也进来?”,!“这踏马不真应了纪云冲当初夸下之臣的那句话吗?”乡间的午后。纪云冲陪着孩子们在池塘边钓鱼。"爸爸,"星星问,"为什么鱼不上钩啊?""要有耐心,"他笑着说,"就像做什么事都一样。"谢之烟在不远处的菜地里,跟着黄素梅学种菜。阳光下,一切都显得那么美好。与此同时。看守所外。邓忠良穿着病号服,坐上了一辆黑色轿车。"保外就医?"他冷笑,"真有你们的。"副驾驶的男人转过身:"你知道就好,别耍花样,否则你还会再进去。”“嗤!”邓忠良大光头锃光瓦亮,他摇摇头,“吓唬我?”“少来这套,现在可以说了吧?""当然,"邓忠良整了整衣领,"我这人最讲信用。""那个人大约30多岁,眼角有个疤""戴着鸭舌帽,个子不高,说话有点结巴。""还有呢?""他给我转账用的是一个境外账户,"邓忠良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条,"账号我都记着呢。""你确定是谢之烟指使的?"邓忠良摇摇头,"那人没说。""有证据吗?""呵,"邓忠良笑了,"我早就录了音,还留着转账记录。"车子停在路边。男人拨通了一个电话:"小姐,都问清楚了。"曼苏达。陈姿羽一只手托着另外一只手,黑色的指甲,阴森恐怖。此时,她终于勾起一抹冷笑。"开始行动吧,"她对着手机命令,"把那个人找出来,要活口。"挂掉手机通话之后。"谢之烟,"她轻声说,"这次看你怎么解释。"乡下。谢之烟突然打了个喷嚏。"着凉了?"纪云冲关切地问。"没有,"她笑着说,"可能是谁在想我。""那一定是我,"他笑着说,"我一直在想你。""油嘴滑舌。"国内某地,一个私家侦探所。一个戴着鸭舌帽的男人,放下了电话。“谢总,呵呵,我只是想提醒你,你还把我拉黑了。”:()不当备胎,女总裁失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