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最大化的减少体力消耗,延长抽插玩弄芬奴的时间,老头子将抽插变成摩擦,用自己的下腹部抵在芬奴的屁股上不停的扭动自己快要散架的屁股和腰部。
老头子的举动令芬奴从心底里觉得恶心。
为了避开他难闻的体味,芬奴只好用嘴巴呼吸,但却品尝到他在自己脸旁呼出的充满腐败溃烂的气息,这种对嗅觉和味觉的刺激令芬奴第一次产生了想要将奸淫自己的人推开的冲动。
在加上老头子趴伏在芬奴身体上的蠕动,令芬奴产生了一条茅坑里出来的蛆虫正在身上爬的错觉。
而且他插入自己阴道的鸡巴硬度是在强差人意,满是皱纹的软趴趴的鸡巴令芬奴觉得正有一条蛆虫正努力的在自己的阴道里钻来钻去。
这种被人奸淫到恶心透了的感觉却刺激起芬奴的精神自虐,再加上芬奴只要有男人靠近自己的裸体就发情的习惯性体质,令芬奴的淫水好像开闸的洪水一般倾泻而下。
芬奴的这种状态令老头子觉得自己在芬奴身上找回了一去不回的青春,更找回了自己早已逝去的豪气和自信,令离开芬奴身体的老头子满脸得意的喃喃自语,不知道是在称赞芬奴还是在赞美自己。
装卸工在一群人的笑闹声中,一边向众人挥手致意,一边来到芬奴身后站定。
就在芬奴还在悲哀自己居然可以让一条老蛆虫奸淫到高潮并且潮吹的不可救药时,一双粗大的手掌突然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令自己只能从嗓子里发出呜呜的叫声时,一根粗大的并且带有半球形凸起的灼热肉棒毫无征兆的一下贯穿自己的肛门,令芬奴禁睁大双眼,发出呜呜呜的呻吟声。
强烈的扩张感和巨大的摩擦力令芬奴觉得自己的肠道被捅到了喉咙里,每一次抽出都令芬奴感到全身的内脏甚至是舌头都被装卸工巨大壮硕的镶嵌着十八颗珍珠的鸡巴从肛门里吸出体外。
芬奴在猛烈的冲刺和抽插下双眼反白,两腿抖颤,身后巨大的压迫力令芬奴悬空,整个身体都压贴在车门玻璃上,动弹不得,任由装卸工在自己身上发泄他狂猛的欲望。
在一番冲刺后,装卸工的动作逐渐缓慢下来,但是冲撞得力度却有增无减,装卸工的的双手也从芬奴的脖子和嘴巴上来到芬奴被压扁的大乳房上。
装卸工粗壮的手掌用力的抓捏芬奴充满乳汁的大乳房,好像要将芬奴的乳房捏爆一般的痛楚和肿胀感令芬奴忍不住大声呻吟起来。
芬奴的双腿因为肛门的胀痛而有些麻痹,只能无力的下垂在装卸工的双腿间,随着装卸工的狂猛撞击不停地摇晃着。
装卸工的抽插既凶狠又猛烈,令两人的结合部位不住的发出啪啪的肌肤拍打声。
装卸工一边操着芬奴的肛门,扭抓芬奴的乳房,还大声的说出或者询问令任何女人都感难堪的问题。
“老子的鸡巴在做什么?大声的说出来,让他们都知道。”
“哦呀…,主人…鸡巴…哼…操…哦啊…肛门…哦呀…母狗…深深的…操…”芬奴大声回答的声音里充满令人分不出是痛苦还是愉悦的呻吟声。
“臭婊子母狗喜不喜欢?”装卸工继续用言语羞辱着芬奴。
“贱婊子…母狗哼…哼……喜欢…”芬奴虽然被操得双眼反白满头金星,还是勉励回答着问题。
边问边答的声音混杂着啪啪的淫荡响声,在装卸工的大吼声中暂时停止。
装卸工在全身一阵痉挛颤抖后,长出一口气,带着满脸的满足,坐倒在客车的座椅上。
而惨遭暴力抽插的芬奴也软到在地,脸上浮现出既满足又幸福的神态,双手下意识的一手轻抚被抓的一片赤红的乳房,一手爱抚自己感到空虚的阴户。
芬奴的举动令坐在一旁休息兼看好戏的金发帅哥吹响一声口哨,然后指着好像还没尽兴的芬奴大声号召其他人,继续奸淫芬奴。
芬奴在金发帅哥的拉拽下,双膝跪地,上半身趴在座椅上,用双手分开自己的大屁股,将下体的两洞全部暴露出来,并且不住地扭动腰肢,做出种种充满挑逗的动作,诱惑其他人来奸淫自己。
被众人轮奸后的芬奴躺在地板上,不停的发出满足的呻吟哼哼声,大量的精液从芬奴洞开的肛门和阴道内潺潺流出,将她被人操得又红又肿一片,再加上粘稠的白浆混合物,本应该是令人感到恶心的阴部,却更激起男人们的性欲,产生了更加淫邪的念头。
两个已经奸淫过芬奴的小伙子挺着焕发的生机站在奴大开的双腿间,低头看着被众人玩弄得精疲力竭,不停发出呻吟的芬奴,犹豫着是不是能接着再体验一次芬奴那好像能将鸡巴融化掉的下体双穴。
他们虽然想要接着奸淫芬奴,但是在不确定经历了十几人玩弄后的芬奴是不是还能再应付他们二人的奸淫,要是为了自己的性欲摊上人命官司,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就在二人犹豫不决时,金发帅哥看出二人犹豫的原因,在一旁戏谑的提醒他们问问芬奴本人是不是还能接着被操。
二人低着头看向疲累的连眼睛都睁不开的芬奴,还是犹豫不决,就在两人不知如何是好时,金发帅哥一把抓住芬奴的头发,用两个耳光将芬奴从幸福甜美的陶醉里打醒,并且指了指站在她双腿间,鸡巴高举的两个高中生用,向芬奴问道:“他们还要操你,你同意不同意?”
对于芬奴这种本身就奴性十足,并且还经历了长期调教的淫妇来说,根本不会拒绝任何人的奸淫,虽然金发帅哥在语气和表情上都是询问芬奴愿不愿意,但对于早已将拒绝二字从意识里彻底删除掉,并且绝对要将命令执行到底的芬奴来说,这句话的意思就是要求自己接着被人奸淫的命令。
既然是主人的命令,那就必须要执行,哪怕是明知要被操死,也必须同意。
当看到芬奴再次将双腿卷曲到身体两侧,并且还用双手掰开阴唇和屁股,用实际行动来欢迎两人的奸淫时,两个小伙子发出一声呼喊和赞叹,就在他们准备扑向芬奴时,被手拿绳子的金发帅哥喊住了。
金发帅哥在众人的注视下从容的扬了扬自己手里的绳子,并且说出自己的提议。
将芬奴捆绑之后吊在外面的树上,让大家体验一下三人同时奸淫同一个女人的感觉。
在一阵静默的面面相觑后,众人发出一阵叫好声。金发帅哥扯着芬奴的长发,将四肢着地行走的芬奴扯出公车大门,进入小树林。
在众人的七手八脚的努力下,芬奴终于成功的被吊在树枝上。
芬奴的双手依旧被拘束在身后,双腿分开成一字,一条腿指向天空,一条腿无力的下垂指向地面,将芬奴惨遭蹂躏依旧红肿的阴部全部露出,展示在众人面前。
芬奴的脚腕和乳房被绳子捆扎之后吊在树枝上,让芬奴维持站立的姿势,方便大家一起奸淫凌辱她。
芬奴精疲力尽的身体,在被两根火热的肉棒插入后,好像重新被注入了动力,不由自主的扭动腰部,迎合对方的抽插,又一场疯狂淫糜的场面在大自然中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