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很难。
听了总监的话,我心里泛起一阵对极品女奴的向往和期待,我决定用一个母亲对儿子的爱来成就我调教出极品女奴的终极成就。
但是在这之前,我先要弄到足够的资金。
最简单的方法,让芬奴一边赚钱,一边完成我对她的调教。
芬奴在半梦半醒的恍惚状态中不知道过了过久,只知道有人来了,在自己身体上一顿乱摸,然后就又离开了,不知道这一切是梦境还是真实。
但不可否认的是,自己的身体已经康复如初。
重新充满了活力,除了头还有些昏昏沉沉,倒也没什么大碍了。
尤其令芬奴高兴的是,自己的头套被摘掉了,那种能把自己眼珠和舌头都挤压出来的强烈的压迫感终于消失了。
眼睛终于能够灵活的转动了,眼前的金星也消失了。
耳朵里那令人头晕恶心的重压也没有了。
脑子里数以百万的苍蝇嗡鸣一般的嘈杂噪音也荡然无存。
这三种将自己折磨的痛苦难忍的感觉消失后,芬奴的脸上显出狂喜的表情,双手不停的在头上摸来摸去。
高兴之后的芬奴坐起身来,先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发现自己身上的红肿彻底消失,肌肉的酸痛难忍,骨节之间裂开般的疼痛,下体那种连并拢双腿都难以做到的肿胀,小腹的刺痛也彻底消失,乳房,屁股,大腿内侧这些经常被人下重手淫虐的内伤也已经痊愈,自己的身体完全康复。
而且自己的皮肤比原来更加有弹性,变得更加细腻柔滑,身材好像也比原来好看很多。
芬奴检查完自己的身体后,露出一副充满欣喜和宽慰的笑容。
但是在摸到自己脖子上的金属项圈时,还是露出一丝不已察觉的失望表情。
她顺着脖子上的银白色的金属铁链看向离床不远处的墙角,那里正是铁链的固定地点。
芬奴伸手用力扯了几下,试了试这条铁链的强度,从手里的感觉来说,这条铁链既坚且韧,应该是精钢打造的。
其实不管是什么打造的,就算是纸糊的,芬奴也不打算给它弄断。
因为弄断了自己也跑不出围困自己的铁栏杆。
这些儿臂粗细的黑色金属栏杆,就像狗笼子一样将自己关在这件昏暗的地下室里。
唯一的差别就是,自己的这个笼子大一些罢了。
四周的灯光都是充满色情味道的粉红或者暗红色,距离自己不远处的墙上挂满了格式各样的情趣用具,假阳具,鞭子,皮质拘束用具,粗细长短不等的麻绳。
这些情趣用具上都显出一层淡淡的油光,不知道是吸收了多少女人的汗水和泪水才能让这些刑具充满这种淫糜的油亮反光。
另一边墙上挂满了各种各样的情趣制服,布料最少得情趣比基尼,到色情内衣,从薄纱睡裙到情趣制服,甚至连皮质迷你裙和长裤都有。
足足两米高的滑动衣架就有四个,估计里面涵盖了所有能想到的奇装异服。
芬奴敢跟任何人打打赌,正常女人绝对不会穿着其中的任何一件衣服走到大街上。
这些衣服穿了比不穿还令人觉得羞耻。
另一边墙上放置着各种电子设备,虽然数量不多,但是涵盖了所有功能和种类。
从功能最简单的跳蛋按摩棒到手持炮机电击器,静电发生器,所有玩弄折磨过自己身体的同类电子类设备,在这里都能找到。
另一面墙上是各种样式的刑床,有常见的X型和十字型,再加上墙边那些堆砌如小山般的亮黑色金属器具,以及开满墙上的窟窿,也能确定,这里的东西可以轻易的组合拆解,将任何女人固定成他们所希望的形态。
而且在这宽大的地牢式建筑里,天花板上还固定着许多滑轨,在滑轨上还有起重器。
而且距离自己不远处还有一个玻璃水槽和转轮,可以将女奴固定在转轮上,通过旋转转轮对女奴进行水刑。
芬奴一边看,一边想象着这些刑具的用法。
以及自己在这些刑具的摧残折磨下会是怎样的一种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