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剩下的那个雄性也被吓到了,眼前的这个小雌性跟疯了一样,竟然敢在他们联邦中心,连杀两名士兵。她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联邦一定不会放过你的!”时狸没有听眼前这个雄性那些骂骂咧咧的话。当机立断的直接开了抢,那雄性反应过来后,也直接冲着时狸开了一枪。剧烈的疼痛从胸口处蔓延开来。时狸死死的抓着身上的衬衫,试图去堵住胸口处那不断往外涌出鲜血的腔洞。力气慢慢的流逝,这就是死亡的感觉吗?好像刚才的确是自己太冲动了。时狸吃力的望向了不远处的那个雌性。可是紧接着却看到了更加可怕的一幕。那个雌性非但没有感激时狸,没有赶紧来看时狸的情况,更没有一点害怕或者悲伤的情绪。整张好看的脸上甚至开始慢慢的浮现出不自然的肌肉波动。不出几秒,哪里还能看出一点雌性的样子?眼前的人,顷刻间就好像被扒了人皮一般,变成了一只超级大的虫子。和正常兽人的体格一样大小,还能直立行走,但是身上虫子的特征却依然存在。看着那双从头的两侧的眼睛,时狸只觉得头皮发麻。她宁可刚才直接被那个雄性一枪当场打死,也不想在还清醒等死的绝望时刻,还要面对更让人绝望害怕的一幕。如此恐怖恶心的东西,就这样直接出现在了她的面前。距离自己只有不到三米的距离。时狸感觉自己已经害怕的忘记呼吸了。脑海中回忆之前对于虫族的想象,无论是哪种想象,都不如眼前的这位令人害怕恶心。它好像在说着什么,发出属于虫子的声音,但是时狸听不懂,她也不想听懂。她现在直想逃。手中的枪颤巍巍的对准那个虫子,却被它长在外面的长触须给直接扫到了一边。看着虫子逐渐走近,时狸不断的往后蹭着,试图拉开距离。可是这都是无谓的挣扎,她在地上挪动的声音怎么可能比得过人家长腿的速度。“我救了你你不能这样恩将仇报啊!”只是时狸转念一想,谁知道这个虫子是想对那几个雄性做什么呢?万一是要寄生什么之类的,那自己岂不是耽误人家干正事了?那这个虫子岂不是更要置她于死地!虫子发出嗤嗤的声音,触须甚至碰到了时狸的脸颊。冰凉又带着滑腻诡异触感的触须,让时狸直接恶心到尖叫起来。可是一尖叫,胸口的伤口就剧痛起来。现在可真是连喊救命都喊不出来了。她不能死在这啊!!!!几个兽夫的兽化还没有完全解决,黑格还没有找回记忆她还有太多的事情没有干,想死可以是名词,但是不可以是真的动词啊!!!迎上那虫子越来越放大的眼珠子,时狸绝望的闭上双眼。“嘶嘶嘶!!!”痛感没有到来,反而是那个虫子发出了痛苦的嘶叫声。时狸感觉后背接触到了一个温暖的胸膛。吃力的睁开眼,看到了熟悉的披风一角。瞬间卸了力气。“你真是疯了!”黑格恨铁不成钢的语气回荡在耳边。时狸则是闭眼装死,一副昏过去的样子。不过她是真的快要撑不住了,眼皮重的像挂了秤砣似的。等到时狸再次意识回笼的时候,发现自己又回到了那个狭小的禁闭室。还被锁了个结实。锁链的另一端连接的是墙壁上的锁孔。这次,黑格是真的一点机会都不给她了。好像事情又被搞砸了。时狸有些无奈的低下头,却看到伤口已经被包扎好了,身上的衣服也已经被换成了更加保暖的上衣裤子。心里的那股子郁闷好像又消散了很多。黑格虽然失忆了,但是最起码,也依旧没有想杀她的心思。这家伙还真是不忘本啊。时狸自嘲的笑了一下,就这样好的人,之前竟然被那样对待。现在真的是赎罪阶段了。“醒了?”黑格不知道什么时候杵在那旮旯角的,时狸寻思着刚才醒的时候周围也没人啊。难道真是因为这家伙一身黑,自己没看见?“劝你少动,伤口不疼?”黑格还真是说到点子上了。没说之前,时狸还没想着动一下左手,结果他说完之后,时狸还非要作死的动一下试试感觉。得到的就是一阵剧痛,直接侧身蜷缩在地砖上发抖。真疼啊卧槽!“嗤,本来想给你用治疗液的,但是对你这种人,就得这样让伤口自己慢慢长,体会到那种痛,你才能长点心。”黑格的语气阴阳怪气的,听的时狸有些来气。分明有可以不用这样痛苦的治疗方法,为什么还要给她用这种最原始的包扎治疗法?她不用接受这种疼痛,也已经长记性了。就那个虫族的样子,她这辈子都不会忘了!“可是这样真的好疼。”时狸放软了声音,很虚弱的声音听的黑格心里揪得慌。真是奇怪,分明他之前根本不认识这个雌性,可是刚才在监控中看到那一滩鲜血时,他的心会疼的这么厉害呢?好像那摊血不是时狸流的,而是从他身上流的,那个伤口不是时狸身上的伤口,而是他身上的伤口。难道这是她们雌性新进化出来的什么妖术?“知道疼那就好好休养,没事别乱出去跑。”“我说了外面很危险。”“还不要命的乱跑,知道自己人在哪吗?都不怕迷路的吗?”“刚才那个虫族,要不是我及时赶到,它都能把你给生吞了!”黑格恨铁不成钢,就没见过这么不听话的。原本觉得手底下管着的那些兵就已经够不服管教了,没想到这来了个更是重量级的。不听话就算了,还非常会作死。“他们对那个雌性如何又关你什么事?”“你知道你杀了三个士兵,联邦完全可以把你处以极刑!”“真不知道你是大脑简单,还是真的觉得当英雄好玩!”“你没有能力,去多管闲事干什么?”:()恶毒雌性超软,众兽夫狂开修罗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