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大人您继续。。。。。。”
苏幼傻了吧唧,赶紧回头,又开始怔怔看着闻风破,这一箭。。。。。。是冲着自己来的,而司殇坐在她身后。
也就是说,闻风破这一箭,要取他们二人的命!
苏幼越想越后怕,低声喃喃道:“大人。。。。。。大人。。。。。。现在你相信我不是他一伙的了吧。。。。。。”
司殇却哑声道:“未必,也许对面那个人,也知道你不是真正的苏娘子了。”
“大人你。。。。。。”
司殇知道?司殇怎么知道?
“带走——”闻风破冷冷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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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被抓回了傅宅,接着在正厅里,苏幼看到了房内堆积如山的尸体。
那些尸体,许多已经长出了绿毛,看样子已经死了许久了!正厅房间用石灰封闭的死紧。所以他们在傅宅,只依稀闻到外面的血腥和石灰味,而这腐臭味,并没有大面积散播。
现在真是。。。。。。人在正厅,只希望鼻子在屋外。。。。。。苏幼被这些尸体的味道,熏的眼睛都睁不开。
司殇已经被绑了起来,就在她旁边,而其实不绑,这一箭的杀伤力也不小,如今这玉面阎罗是自身难保。。。。。。那谁来救救她啊。。。。。。
闻风破走到了她身前,问道:“苏娘子在哪?你如何易容的她?”
易容。。。。。。她没有易容,她是魂穿。。。。。。
“我不知道。。。。。。”她惊恐的摇头。
司殇在旁道:“本官劝阁下收手,勿要再作孽。”
“我作孽?”闻言,闻风破回过了头,“司大人,傅宅这一屋子,哪个不是恶贯满盈,欺压百姓,搜刮民脂民膏,在下只恨杀得太晚!”
他边说边抬头看着这正厅里富丽的装潢,苏幼也扫了一眼,说一句金贵辉煌,都不为过。
司殇道:“江湖都传闻风破侠肝义胆,劫富济贫。”
他斯文的笑了一声,“可本官看来,阁下确是听信三言两语,愚不可及之辈!”
“你!”
司殇继续道,“阁下可知,你与苏娘子一同谋害的赵大官人,吴大学士,还是王家公子也好,虽是沉沦声乐酒色之辈,但贪财好色,作奸犯科——他们也实在受不起,赵大官人与王家公子去年国家大灾时捐银数达百万两。吴大学士更是日日为灾情奔走!而阁下,却杀害了他们——”
“那又如何!他们贪的是百姓的钱!本来就该他们捐!而且这些贼子还想辱了苏娘子!怎不是贪财好色之辈!”
现下苏幼是真的明白了,哪有什么第五具尸体!
分明就是“她”与闻风破一同杀人!谋财!然而在事情办完之际,苏幼突然魂穿了,昏睡不醒,而闻风破这时也不知她如何情况,便只能假装尸体,以探究竟。
后来她和闻风破在暗道碰面,那时候看闻风破神情,应当还不知晓她不是“苏娘子”了,后来方才知晓,可如何知晓?
“辱了苏娘子?”
司殇冷冷道:“敢问苏娘子同时宴请四位男宾,她又安的如何心思!再者她一介女流之身,又作得如何手段,能对付身强力壮的男子,个中情由,阁下一点不知?”
“你!”闻风破蹙眉道,“苏娘子用药也是不得已!”
“那要看是何种药,普通迷药也罢,可偏是——房中的迷情药。苏娘子是打定主意要让这些人背上贪图好色的声名了!”
“苏娘子。。。。。。不是这种人!”
“是么,阁下现在还不肯承认,苏娘子分明是借阁下的手杀了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