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疹子好点了?”
“嗯嗯嗯!”
“等等,”栗夏像是抓到重点,蓦地睁眼,“你刚刚叫我什么?”
“栗夏。”
他的尾音有一种下压磁粒的苏感,栗夏又有心痒的感觉了。她神思摇晃,“好听。”
“你把我名字叫得很好听。”
“……”
“真的不需要我去找你?”他又问了一遍。
栗夏像是威胁:“如果你不怕危险的话……”
他又在笑:“你很危险?”
“对啊,喝了酒的女人很危险,”栗夏大脑其实很清醒,但她控制不住自己的嘴巴,“说不准,会对你做出什么……”
意识到激素和酒精作祟下身体的反应,栗夏戛然而止,不说了。
却没有逃过有心之人的追问——
“做什么?”
做什么?
栗夏不装了:“当然是成年人该做的事。”
“……”
几秒的沉默,她听到方则清似是从唇齿间挤出几个字:“栗夏,你最好记得今晚说的话。”
……
空气安静极了,没人知道,栗夏把自己的脑袋蒙在被子里使劲拍了几下,试图拍掉刚刚的记忆和大脑里的颜色。
她抿着嘴不说话,方则清便率先出声:“还醒着吗?”
栗夏从被子里抬起脑袋,闷闷地嗯一声。
“没记错的话,有人上次想听我唱歌来着。”
“是我!”栗夏扑腾着身子坐起来。
“喔,不知道刚喝完酒的这位栗子小姐现在还想听吗?我录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