栗夏眼神飘忽地与他接触一秒:“你长得好看。”
方则清的表情顿时从惊讶,到失笑,语气夹杂着无奈,“所以,你是喜欢我的脸?”
“那不然呢,你以为我为什么会私信你。”
“谁知道你是不是只私信给我。”
栗夏倏地转头:“你竟然还在怀疑我?”
“那你证明一下。”
栗夏还真赌气般地给他看了。
空荡荡的私信页面,只有方则清一个人的头像。
他这会儿很是满意,收不住脸上的笑说:“你早点证明,我就不乱吃醋了。”
“你吃醋了吗?”
栗夏定定观察他。
观察他略有些难为情地,喉间轻轻发出一声:“嗯。”
“觉得自己很可笑。”
坦诚,却羞涩的。
像是有一颗磁粒碾过心尖,激起栗夏神经末端按捺下的酥酥痒痒的情。欲。早在他克制地没有拉她的手,和承诺的一样没有逾矩,或者更早些,在和他一起逛超市,或者早在下午看到他的第一眼。
她就发现自己心底一点对他难捱的瘾和占有欲。
在意是一台酿造蜂蜜的机器,情人多少会尝出细细密密的甜来。
栗夏觉得,她和方则清之间像隔了一片风帘,隐隐有风的时候,才能从鼓动的一角,窥见彼此真心的一面。
但这时隐时现的风,只叫人心痒。
栗夏索性掀开了——
“我也有问题想问你。”
她坐起来,身子朝向他。
“嗯,你问。”
她直勾勾地看过去:“我想问,方则清,你的那些前女友们,也来过这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