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江羽秋的说法,他哥不是挑食,而是在吃醋。
这个观点好像也站得住脚,因为沈锦然下厨煲汤是为施宸学的。
以前沈锦然跟施宸的关系很好,后来不知道为什么闹翻了,直到结婚也没变好,反而成了有名的怨侣。
之后还有一次,施闻钦跟施宸难得在公司碰面。
施遇听到消息过去时,兄弟俩似乎刚吵过架,沈锦然站在门口,那张清冷的脸露出几分局促与尴尬。
但这些零碎的片段,并不能证明他哥喜欢沈锦然,只能说有嫌疑……
远远看见一辆小电驴朝这边驶来,江羽秋脸色微变。
“我们店长回来了。”江羽秋戴上棒球帽:“我得回去上班了,改天聊。”
看着江羽秋匆匆钻进奶茶店的背影,施遇眯了眯狭长的眼睛。
他让人查过江羽秋的履历,江羽秋的背景清白简单,没有任何问题。
但第六感告诉施遇,江羽秋有问题,可一时又说不出哪里不对。
兜里的手机响了,是李特助打过来的。
这个时间点打电话,不用问,肯定又是董事会来找麻烦了。
施遇接通了电话,坐进车里,打着方向盘往公司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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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三点,施闻钦骑着自行车来接江羽秋下班。
看着一身单薄,要风度不要温度的施闻钦,江羽秋皱眉,“我给你的耳帽呢,怎么没有戴?”
施闻钦假装没听见,侧了侧身,不肯跟江羽秋对视。
江羽秋冷哼一声:“等感冒流鼻涕了,你就知道好赖了。”
施闻钦有心想顶嘴,说自己饮食健康,身体良好,不会轻易感冒,更不会流鼻涕。
但江羽秋已经去忙工作了,施闻钦只好把话咽回去。
四点半,江羽秋准时下班。
跟晚班的同事借了一辆电车,还拿走了店里的扩音器,江羽秋让施闻钦跟他去了一所艺术院校。
余洋就在这里读书,是舞蹈专业的,学的还是古典舞。
到了学校,江羽秋打电话给余洋,温声细语地把对方哄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