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建小时候没少欺负无父无母的原主,江羽秋看过原主的扣扣日志,里面提到过江建拿葡萄摁在原主脸上的事。
他几岁没有了父母,在亲叔叔家不仅没有得到温馨的关怀,反而备受排挤与欺负。
丢下中二台词,江羽秋跟施闻钦扬长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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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完仇,江羽秋约复习班的同学吃毕业饭。
作为班上的老大哥,又刚拿到十万的奖金,江羽秋大手笔地请大家吃人均两百的海鲜自助。
十七八岁正是能吃的年纪,一行人浩浩荡荡去了自助餐厅。
空着肚皮去,又扶着墙出来。
江羽秋请他们吃饭,他们凑钱请江羽秋唱歌。
包了两个最大的KTV包厢,一进去点了不少啤酒零食,KTV还送了他们两个果盘。
江羽秋拿着一瓶啤酒,跟四个男生合唱《朋友一生一起走》。
昏暗的包厢,镭射灯变化莫测地扫过包厢。
施闻钦坐在角落,他穿着衬衫西裤,斑驳的射灯变换着角度落在那张英俊深邃的五官。
江羽秋站在点唱机旁,视线不经意与施闻钦撞到一起。
包厢很喧闹,但这份喧闹却与施闻钦无关,除了江羽秋,他谁也不认识,也没人主动上前敢跟气质冷峻的施闻钦寒暄。
他坐在最不起眼的地方,目光从未离开过江羽秋。
看着“孤零零”的施闻钦,江羽秋忽然意兴阑珊,没了一点放声高歌的心情。
江羽秋跟身旁的人说了一句要走,对方不可思议看着他。
江羽秋没有过多解释,放下手里的话筒,带施闻钦离开了这个不属于他的地方。
身后有人叫他,江羽秋只是挥了挥手,并没有回头。
他们并肩走过长长的走廊,路过一个鬼哭狼嚎的包厢时,施闻钦牵住了他的手。
那一刻,所有噪音远离了江羽秋,耳边变得很静很静,内心充斥着一种安定的平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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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住的酒店,施闻钦迫不及待洗去江羽秋身上那些杂乱的气味。
他将江羽秋的衣服脱掉,拉着人走到花洒下面,亲着江羽秋柔软的嘴唇,尝到了一点酒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