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石田岳即将得手之时,一记重拳冲击在石田岳腹部,竟将一个大男人直接打飞出床榻,重重的摔落在木质地板上。
石田岳直呕酸水,他的精神还是懵逼的,回过头,惊恐的发现能代居然醒了!
能代本来躺在床上休息,忽然意识变得朦胧,无法掌控自己的身体,也无法做出反应,但却还有肉体的知觉,她很迷茫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过了好一会儿,只觉得嘴巴忽然被什么东西包裹,口中不断的被迫接受源源不断带着恶心烟酒气味的怪异黏液,十分难受,之后身体一凉,胸前被两团炽热所紧紧包裹把玩,又过了一会儿,胸前的一团炽热又来到了自己的秘缝处上下蹭动。
敏感私处突遭袭击,使能代猛的打了个激灵,意识瞬间冲破朦胧重新掌握躯体。
只看见眼前石田岳的脸正与她的脸贴在一起,那散发着令她作呕气味的舌头仍含在她口中,不住的追逐她的香舌,那张丑恶面庞主人的双手一只在自己胸前来回的揉捏自己的胸脯,一只竟在自己内裤中抠挖自己那羞耻的所在!
身子被不喜欢的人看光轻薄,能代心中惊惶万分,发现双手似乎能自由活动,想都没想,全力一记重拳轰在了石田岳肚子上。
事情败露,石田岳来不及细想,不顾满嘴的秽物狼狈逃窜出能代的房子。
能代见他头也不回的跑出去,想到自己被看光,又被这个卑鄙的男人轻薄了一番,虽然万幸不曾失身,但心中无限苦楚,即使再冷静,也被激的瑶鼻一酸,在床上抱着膝头哭的梨花带雨呜咽着:“阳介,你在哪儿啊……”
此时此刻,矢岛阳介正在会议室与皇家众人开着视频会议。
“……我们明天出发,24号晚上能抵达重樱。”胡德道。
矢岛阳介收拾好文件,总结道:“既然各项事宜已经确定好,那要不就结束吧。”
开完会,矢岛阳介驾车回到家中的地下车库,上来时发现一个窈窕人儿蹲在自家门边,双肩不停耸动,似是在不住抽泣。
矢岛阳介走近,那人也听见脚步,向他望去。
“能代!这么晚了你怎么在这里?”
矢岛阳介看见能代紫灰流莹的眼眸中带有点点泪星,忙扶住她的圆润肩头,关切问道:“你怎么哭了?”
听到阳介关心言语,能代心中一暖,脱口就要说出自己被石田岳轻薄一事,但樱唇方启,话到嘴边又立即打住……
‘我如果告诉了阳介真相,阳介会相信我吗?’
‘阳介肯定会信我的,但……知道了此事他心中又会怎么看待我呢?’
想到这,能代只得低下螓首,避开阳介的目光。
矢岛阳介大感奇怪,又问道:“这么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见能代如此扭捏难过之态,矢岛阳介有心想让她开心一些,便开玩笑似道:“我记得你怕老鼠,难道房子里进老鼠了,还吃了你留作宵夜的点心吗?”
能代此行本是为了寻求阳介安慰,期待阳介温柔软语安慰一番,不料伤心之下听到这句话触景生情,石田岳不就是那只偷了她的可恶老鼠吗?
不禁又差点哭出声。
能代冰雪聪明,稍微细想就能剖析出这事情中的利害关系,她看的很透彻。
如果矢岛阳介知道了真相一怒之下找石田岳麻烦怎么办?
石田家在重樱党羽众多,虽然合则两利,但要是他们族内长辈一味偏袒石田岳会如何呢?
即使矢岛阳介位高权重,在层层阻力下任何事想要办成都得事倍功半吧,说不定还会有来自各种层面的恶意中伤,将矢岛阳介拉下马也说不定,她不能让矢岛阳介承受这个风险。
而且这种事情如果传出去,自己在重樱该如何立足?
就算现在社会风气偏向开放,但重樱依旧以尊崇礼德为优,自己差点失了身子,在其他人看了就会滑坡成一个不贞洁的女人,而矢岛阳介如果娶了这样的自己,绝对也会遭受非议,以后的生活又如何能幸福?
能代心乱如麻的分析了很多,得出的结论是“绝对不可以告诉阳介!”。
于是她终于抬头,强颜欢笑道:“能代只是看阳介这么多天都在认真工作到很晚,想起来有点心疼你。”
矢岛阳介见她终于展颜,虽然看出她仍有心事,但能代既不想说便也没有再多询问,怜爱的抚了抚她略显冰凉的额头,又替她拭去残留在俏脸上的泪痕,柔声道:“夜太深了,我送你回去吧。”
能代忽然抓住矢岛阳介的衣袖紧紧攥住,声音颤抖:“今晚…今晚我可以住阳介家里吗?”
说完,少女便深深的低下了头,手却不肯放开。
矢岛阳介心中柔软,爱抚着能代的后发道:“当然可以。”
能代满脸通红,也不知是什么鬼迷心窍居然说出如此不知廉耻的话语,不过听到阳介同意后,一颗心脏又开始欢呼雀跃,一路拉着阳介的衣袖进了房子。
她又在阳介的家里洗了次澡,被石田岳碰触舔舐过的地方让她感觉无比恶心,不知不觉洗了很久。
“能代,我家里没有女士睡衣,要不你先换我的睡衣将就一下吧。”
“好的!”
过了一会儿,能代穿着阳介的睡衣走进房间,男士睡衣要宽松太多,能代精致锁骨下小巧又圆润的北半球春光大泄,手脚又因为衣物过长无法完全伸出,整个人完全失去了冰冷凛然的气质,显得少女怜爱又怀春,矢岛阳介一时都看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