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月娴行功既毕,从龟息中悠悠醒转,顿时便察觉到强烈的失重感,自己已经陷入天罗地网似得压力当中,呼吸不畅,骨头痛得快要断掉,两颗乳粒钝痛不已,蜜穴被绳索勒得又麻又酥又痛,还有不知甚么东西插在自己膣道之中。
美人宗师瞬间意识到情形不妙,正如分开八片顶阳骨,倾下半桶冰雪水。“我又被恶人抓去了么?”
她睁开双眸,一眼便瞧见了那红裙女郎正在喝自己珍藏多年都没舍得品尝的竹叶青。“嗯?呜呜呜!”娇吟溢出喉咙。
李斋主断不会因为自己受制于人就如此失态,只是香舌麻酥酥的,才会如此。
她略一思索,便知是白玉小球中的蛊虫在捣蛋,所幸此球不大,没能将她小嘴全然堵住,她一缩绵软香舌,向前一顶,将蘸饱香津的小球顶出檀口。
蔺识玄望着她,笑吟吟道:“醒了?李斋主?”
尽管心脏已跳如擂鼓,李月娴脸上却不起波澜:“识玄,此举究竟为何?”蔺识玄好整以暇地举杯喝干杯口酒,笑道:“李斋主,当日你阻我去路时,就没料到我会报复么?”
李月娴毫无心虚之色,辩解道:“我是想与你切磋剑术。”
蔺识玄霍然起身,挑着黛眉道:“你几乎坏了我的大事!”
李月娴讶然:“大事?”
“你可知道‘风流双枪郎’施威么?那日我打听到他的落脚处,本欲除了这花丛恶蜂,却被你一剑重创,直至今日方才痊愈。”
李月娴闻言,顿生悔意,早知蔺识玄是去诛杀施威,她断不会阻拦。
让施威多活一日,便不知会有多少良家女子要遭其毒害。
只是,依她估算,蔺识玄所受内伤早该痊愈了才对。
她想到此处,问道:“你当日便杀了他?”
蔺识玄道:“不错,我用一招‘快雨时晴’摘下了那恶蜂的脑袋。”李月娴略松了口气,心中疑惑顿解。
杀施威并非难事,倘若状态完好的她出手,施威在她手底下撑不过十招。
难得之处在于,蔺识玄以重伤之躯,仅用一招便令其授首。
但也正因为蔺识玄动手杀人,致使伤势加重,原本三日便能痊愈的伤势,足足拖延至七日,方才恢复至巅峰。
“好啦,现在要清算我们两个之间的账了。”
蔺识玄巧笑嫣然,款款走到李月娴身后,玉手轻轻把住那剥皮儿蛋清一样莹润的翘耸美臀,纤长葱指屈肌发力,重重捏了一把,享受到绵软厚重中充盈着惊人弹力的肉感后,猛地一推,服侍李斋主荡起了秋千。
“咿咿呜呜?!!!”
绳索悬吊下,李月娴嫩如凝蜜、柔似雪绒的身子摇摇荡荡,恰如无根浮萍,飘飘忽忽难有着落。
屋内摆设走马灯般一闪而过,身子被推至高处之际,芳心骤提到嗓子眼儿,仿佛下一瞬就会坠落。
得益于长久以来的受缚经验,李斋主动也不敢动,免得恶毒捆绳蹂躏她那二百零六块每一块都玉莹冰清、写满温柔娴雅的骨头,以及惹人怜惜到极点、却也惹人粗鲁对待到极点的蜜丘沟壑。
蔺识玄一把接住李月娴白嫩挺翘的蜜桃美尻,脸上挂着一层浅浅笑意:“李斋主,那施威曾夸口‘一日五处女’。倘若那厮彼时不死,待我养好伤后再去宰他,就会有十五个黄花闺女被他玷污清白。如今那厮虽已身死,但你李斋主险些害得十五个黄花闺女失却贞洁,所以,我要罚你连续十五次……嗯,十五次……”
李月娴眼中露出疑色,心道:“那厮何时说过这种大话,我怎么不知道?你想羞辱我就直说,何必找这等蹩脚借口!”
十五次高潮,凭她天下第三的能耐,倒也能扛得住,况且她已明悟“穷则变,变则通,通则久”的武学至理,不怕泄几次阴元。
“十五次寸止。”蔺识玄慢悠悠道。
李月娴听在耳中,犹如五雷轰顶,心跳速度呈倍数增长,毫无放缓迹象。那是人能承受的么?
李月娴面色由白转红,由红转白,静水眸子中淡雅的目光消失不见,软语讨饶:“不,识玄,你饶过我罢,我知道错了……”
“此罚不可免,李斋主还是乖乖受着吧!”
蔺识玄一步迈到李月娴身前,摘下夹在李月娴粉红蓓蕾上的两只乳夹,玉手轻柔地拨弄起粉嫩乳晕间已有些迟钝的硬翘乳粒,温暖湿润的芳唇含住李月娴珠圆玉润的耳垂,重重一吻。
一阵酥麻电流涌上被玄绳吊缚的胴体,李月娴全身颤抖了一下,两只被玄绳勒得更加巍峨高耸的雪腻爆乳,一上一下地起伏着。
羞人的热流席卷周身,膣肉蠕动收缩,涌出一小股清亮稠蜜。
李月娴又怕又羞,细喘轻咛:“识玄,住手……”
“李斋主莫要急于发春,这才刚刚开始呢。”
武曲星小姐得寸进尺,螓首埋在李斋主那高耸酥胸之间幽深细窄不可测量的乳沟里,深深嗅一口芬芳乳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