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爪子,休想让姑奶奶屈服!”姝妖女扯着嗓子尖声厉喝。
沙泽见姝妖女竟还敢逞强,二话不说,蒲扇大手又朝着姝妖女圆润挺翘的娇臀狠狠招呼过去。
“呃……鹰爪子,你不得好死!咦咦咦!”姝妖女边挨打边咒骂,几乎咬碎贝齿。
“嘿嘿,这可是郑大姑娘吩咐小人的,郑二姑娘,您要是不服绑,便继续受着吧!”沙泽干笑几声,巴掌雨点般落下,惩罚姝妖女倔强的红肿尻肉。
不多时,姝妖女咒骂声渐渐微弱,化作楚楚可怜的低泣,娇躯不再挣扎,软绵绵瘫软在他腿上。
“官狗,休要再打姑奶奶了,姑奶奶认栽,由你绑缚便是!”姝妖女终是熬不住痛,服了软,只话儿中仍透着几分没必要的硬气。
沙班头心头暗爽,料定这妖女已被打怕,不敢再寻苦头吃,大手一挥,将姝妖女从膝上推搡开。
那姝妖女香泥般瘫在地上,少顷之后,才缓过劲儿来,咬牙凝聚了些气力,跪坐起来,把修长玉颈一梗,背过双手,娇喝道:“来绑你姑奶奶吧,鹰犬!”
沙班头最是热衷于绑缚武艺高强的女犯,也不和姝妖女废话,捡起丢在地上的玄绳,搭在姝妖女嫩白似雪的脖颈上。
鉴于姝妖女不像娆妖女那般温顺,沙班头绑缚她时多用了两分力气。
双手更不安分,一边佯装正经地绑,一边借机揩油。
糙手不时在姝妖女乳肉、臀峰处重重滑过,带上一阵酥麻电流,惹得姝妖女娇躯剧颤,不时惊呼出声。
“鹰犬,不许乱摸!小心姑奶奶日后脱身,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把你做成烤串儿!”
姝妖女边叫嚷边扭动娇躯,可她这般举动,无疑是自找惩戒。
沙班头手上又加了两把力气,那绳子好似长了牙齿,隔着衣裙咬住姝妖女的肌肤,痛得姝妖女受伤小兽般哀哀嘤咛。
“轻些来~咕!”
不多时,姝妖女便与娆妖女一样,被沙班头直臂并肘反缚,高吊在后脑处。
绳索在她身上交错缠绕,勾勒出矫健不失曼妙的曲线,丰满蜜瓜被勒箍得饱涨欲裂,连乳尖也因此而愤怒的挺立着。
沙班头只顾着忙活收拾姝妖女,竟未曾留意,姝妖女覆眼黑纱后,透出几缕不可捉摸的微光。
03
李月娴向来贤淑文静,此番于人前大出风头,虽是蔺识玄的主意,却也令她兴奋难抑。
她本是饥肠辘辘时得到个馒头,也不肯狼吞虎咽的人,扮那郑妭娆时,妖女姿态尽显,竟无人看出端倪。
词人侠女扭转秀首,目光投向扮作郑妭姝的蔺识玄,见蔺识玄佯装无力,被一个粗俗衙役用大巴掌狠狠教训娇臀,又被按跪在地捆扎起来。
蔺识玄分明乐在其中,还要假装挣扎反抗,好满足衙役的征服欲。
她见此情形,心中偷笑不止。
忽听徐知县温声道:“娆姑娘,洗罪刑的第一道刑罚,名曰‘打罪臀’,专为会武犯妇而设,为的是煞犯妇的锐气。依犯妇武功高低,从二十记至六十记不等。施刑之时,需剥去犯妇衣裙,不过你是主动投案,这剥衣之辱可以免去,先前沙班头已惩戒过令妹,便不再对她施行‘打罪臀’。若你身子不适,这顿打也可暂且寄下。”
李月娴本就是被蔺识玄撺掇,假扮妖女来衙门受刑,心中并不十分情愿。
听徐典这般言语,便欲开口答应,免去这顿能夺走她屁股的毒打。
毕竟被水火棍打在屁股上,又有什么乐趣可言?
能免则免。
却听蔺识玄大声道:“我姐姐一心只想改恶从善,你这狗官叽叽歪歪什么!休要小觑了她。你有什么刑罚,尽可施加在她身上,她若是皱皱眉头,不是高丽女人!”
李月娴一怔,暗呼糟糕,嗔怪地瞪向蔺识玄。她脸上覆着白帛美人面,眼中遮有黑纱,不想蔺识玄竟似察觉到了她不满的目光,朝她狡黠一笑。
可叹,旁人哪能瞧出李斋主满脸的不情愿。
她转头望着徐知县,强挤出一丝笑容,道:“大人美意,小女子心领了。小女子既已决心改过自新,又怎会逃避刑罚?大人只管行刑,小女子承受得住。”
沙泽笑道:“郑大姑娘既然甘愿成为罪囚,这自称也该改改才是。”李月娴虽有三分石鹤的火气,可也不会因为被人顶撞一句就发作,忍羞含辱道:“是,犯……犯妇知错。”心中却想:“该怎么报复识玄才好?”
六个龙精虎猛的衙役上前,皆是有名姓的好汉:张方、李阔、王汉、马朝、董冲、薛云。六人与沙泽一般,是徐典的心腹。
张方搬来一条长凳,王汉与马朝按住李月娴双肩,令她在长凳端头的边沿俯身下去,丰满肉球被凳面压成两团乳饼,膝盖弯曲落地,香臀高高耸起。
官爷们犹恐她受不得疼痛而挣扎,又将她足踝与凳腿牢牢绑缚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