软弹、肉绵的股沟处,肛菊收缩成绿豆大小,唯有胸前那对白玉蜜瓜乖巧垂下。
显是蓄力待发,只等挣脱枷锁,痛惩他这不敬师姐的家伙。
安得闲忙满脸堆笑道:“莫急,师姐,小弟这就来救你!”
他将拂尘背插颈后,眯起双眼,俯下身,伸出两根手指,扒开李斋主触感绵弹的蝴蝶肉唇,一股湿热腥甜的气息扑面而来,紧致粘腻的粉嫩穴肉中,竟藏有一团卷成棍形的白罗袜。
安得闲轻捏白袜一角,刻意放缓速度,一点点往外拽。
这白袜似是吸干了李斋主蜜穴里的所有蜜液,轻轻一捏,就有黏腻蜜液奔流四溢,溅落在地,发出滴答滴答的淫靡水声,在这漆黑狭小的囚室里格外清晰。
白袜摩擦着李月娴紧致软嫩的花径肉褶,每往外挪动一分,便有一阵快感电流冲刷过丰腴娇躯。
她浑身轻颤,隐藏在白帛下的面颊与白帛上绘着的晚霞妆一般晕红,不自主地甩动丰满挺拔的乳峰,将圆滚肉乎,充满弹性的美臀撅得更高,迎合这畅美刺激。
待安得闲终于将这白袜拽离李月娴的膣穴后,李月娴柳腰陡然一缩,被趾铐锁在一起的两只香滑肉足,晶润足趾绷紧到一处,紧接着,小穴喷出一大股温热晶亮的花蜜。
安得闲避之不及,蜜液尽皆溅在他脸上,散发着淡淡淫香,顺着他的脸颊滑落,滴洒在道袍上。
“噫噫噫噫噫!!!嗯嗯嗯!!!”
李月娴被酸馨足袜堵塞的小嘴中溢出含混欢快的嘤鸣,鼻翼急速翕动,柳腰塌了下去,美腿放松下来。
安得闲被李斋主喷了一脸蜜液,岂能就此干休,游鱼般贴着墙壁,滑到李斋主面前,捏开她下巴,探手指入她口中,拽出堵塞其中的红丝袜与白棉袜。
他将袜子舒展开,用未被李斋主涎水浸润的部分,胡乱擦去脸上蜜液。
李斋主只觉胃里有无数只小手在搅动,低垂螓首,失态地呕着酸水。
安得闲也不等她呕完,便再度捏开她的下颌,将刚刚取出的足袜严严实实封堵回她口中,让她仔细品尝她自己的味道。
“呜呜呜!”
李月娴的哀怨呜咽声在囚室中持续回荡,口中的足袜本就酸咸不堪忍受,又混杂了她的蜜液,气味怪异,浓烈得化不开。
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发出呜呜嘤咛了。
安得闲双手轻抖,将那从李月娴蜜穴中取出的湿靡白袜展开,里面藏有一根圆滑短木条,手指粗细,触手光滑,其上有一机扩按钮。
他按下按钮,“咔嚓”一声轻响,木条从中间分成两半,里面躺着一根纤细铁丝。
李斋主何等灵心慧性,如此尖锐之物,若不多加防护,一旦在她体内稍有异动,便会捅伤她那娇嫩花径。
故而她才这般设计,将铁丝藏于木条之中,再包裹白袜,置于自己体内,既隐秘又安全。
只待关键时刻取出,开锁脱缚。
只是这取出来的方式,令她脸红耳热,万分羞囧。
“咕噜噜~”
蔺识玄被酸馨足袜死死堵塞的小嘴,发出几声饱含不满的沉闷低吼。
安得闲见师姐已是急不可耐,不敢怠慢,快步来到窄牢右侧。
那粗黑铁杠与铁锢扣锁一处,他将铁丝探入锁孔中,寻到锁芯,锁头应声而开。
他抬起铁杠放回原位,转身来到师姐那两只纤巧玉足前,目光落在锁住两只玉足的冰冷吕字锁与沉重红莲绿叶镣上。
蹲下身子,手中铁丝轻挑慢捻间,吕字锁松开獠牙,红莲绿叶镣也开启。
蔺识玄的玉足重获自由,十根春笋般纤美、堪比名器的足趾,欢快地不住蜷伸。
安得闲不敢停歇,站起身来,来到师姐的螓首旁。
那锦鲤枷与手杻紧箍在师姐忍冬花瓣般芊白修长的玉颈与双腕之上,他先三两下解开手杻,而后将铁丝探入锦鲤枷木销处的锁头上。
此锁防守严密,安得闲用铁丝在锁头中不断试探、转动,费力半晌,方才解开。
原来这锦鲤枷两侧虽内藏机关,可令两口枷粘连一起,形成鸳鸯连环锁,但只需将锁住木销的锁头打开,鸳鸯连环锁虽还继续锁着,却无法再用来困人。
蔺识玄右腕微微使力,将右侧枷板推开,迫不及待地从枷孔中抽出两只霜雪皓腕,爬起身子,抬手将那塞口足袜拽出,吐了一口深沉郁气,方觉畅快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