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两声脆响,在劣母马蔺识玄与乖母马李月娴的尻肉上各抽一记。
“驾!”雨天晴娇喝。
“嗷嗷嗷!好痛!呜呜呜!”
“嗯?噢噢噢!”
先前抽在蔺识玄臀上那一鞭轻如蜻蜓点水,此刻这两记重抽,却有酸、麻、辣、痛、痒、等诸般感觉,从两只震颤发烫的美尻流转全身。
两匹牝马吃痛,齐齐仰起美人面下已泛滥淫靡艳红色的螓首,咬着马衔的檀口不断地痛呼着什么,可惜话到嘴边,尽皆变成了娇媚哀鸣。
两只美酥峰峦忿怒跌宕,被超长虐足马蹄靴约束的双腿瑟瑟发抖,若非她们武功底子仍在,非得失衡摔倒不可。
雨天晴手中所持软鞭,乃是取乌梅、川乌、草乌、细辛、斑蝥等药材,每样备足一斤,倾入大锅之中,以猛火熬煮成药粥,而后将软鞭浸没其中。
且每日皆需熬煮新药粥替换,如此反复浸泡软鞭,历经十天十夜之久,方能使其抽在人身上时,显出这般毒辣之效。
“啪!”
雨天晴玉臂轻挥,虚甩一下毒鞭,再度娇喝:“驾!”语声清脆,但听在两匹牝马耳中,不啻于惊雷乍响。
吃过苦头的乌骓劣马与胭脂乖马不敢懈怠,抬高美腿,迈动马蹄,牵拉马车疾行。
马鞭噼啪,车轮隆隆。
雨天晴眼尖如隼,看到哪匹母马抖着身子即将溃堤,软鞭就会照料母马圆耸美臀上方髎穴。
仅此一击,便可将母马汹涌而至的舒适快感强行抽散。
使得淫乱母马欲念顿消,空余惆怅。
在这堪比寸止的残酷刑罚下,蔺识玄郁闷不已,李斋主委屈万分。
两位女侠均在心中为雨天晴这坏小妮记上一笔账,只待日后再做计较。
此刻却只得在黑皮束腰严苛无比的约束下,竭力运用胸腹间余下的每一寸空隙,吸入空气,缓解内脏煎熬,以免气息滞闷。
而后,摇晃着略觉疲惫的美首,甩动傲人丰乳,泥泞不堪、渴求高潮而不得的骚穴咬死铁阳物;晃荡美尻,夹紧肛洞中的淫具,前倾胴体,迈开马蹄,甩动马尾,艰难前行。
被马衔封堵的小嘴中,接连溢出索求快感的娇媚春叫,沿途所遇百姓闻得此声,津津有味地侧耳倾听,只觉世间最曼妙的曲儿,也不如两个妖女的叫春声动听。
可惜,两位女侠已无心聆听自己制造出来的妙音了。
如此这般,也不知有多少百姓有幸乘坐了这两位武功卓绝的女侠以身代马,牵拉的马车。
约摸行了半日后,温顺母马李月娴终是力竭,脚下一软,失蹄跌跪在地。
李斋主身旁的桀骜母马蔺剑君见状,停下蹄步,呜呜媚啼数声,诉说关切,为李斋主鼓劲。
而做了坏事的雨天晴,这会儿耍得倦了,心虚地跳下车辕,正欲离去时,却被易谦君唤住。
“姑娘,下官恳请姑娘暂留敝县几日,助我等惩治这两个妖女。姑娘手段高明,定能为她们洗清过往罪孽。”
雨天晴美眸一亮。
若是应允了县丞,岂不是能堂而皇之地照料蔺姐姐与李姐姐了么?
这等好事,何乐而不为?
思及此处,俏脸上露出几分欣然之色。
她倒是未曾忘却自己先前所为之事,只寻思着,大可以“担忧两位姐姐倾泄阴元过甚,以致损伤玉体”为由头,轻巧敷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