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官爷们把她捆成了待宰母猪,看她还怎么作恶!”
“可不能让这母猪逃了!”
宋茹弦但觉周围之人投来的异样目光仿佛利箭,刺得她浑身不自在。
兼且听闻众人粗鄙不堪的言语,直叫她面皮滚烫。
她瞪大琥珀美眸,羞愤与惶恐交织。
羞愤不必多言,惶恐的是自己接下来的悲惨处境。
啪!啪!
马朝面上依旧是郁郁寡欢的神气,心中却有恨意滋生,皆因眼前这女魔头,伤了他许多兄弟和无辜百姓,更害得董冲几乎被废掉。
他手持哭丧棒似的高丽刀鞘,重重地砸在宋茹弦香嫩的背上、臀上、腿上。
宋茹弦吃痛,本能地绷直胴体,缩紧丰腴美尻,足弓绷紧,十根足趾铁钩般用力抠紧地面,肮脏的足掌挤出深深的肉褶,试图借此减轻些许痛苦,却仍逃不过火辣辣的剧痛。
“嗯哼……唔咕……嗯啊!!!!哦哦哦哦哦哦!!!!!”
宋茹弦螓首猛摇,雪发飞舞,美眸飘飞,发出一声声销魂蚀骨,柔绵如酥的尖叫。
蜜穴痉挛收缩,从肉缝里滋滋喷出一道蜜液。
在这极致的痛苦与刺激之下,哆哆嗦嗦的再度登临绝顶。
还没来得及享受这片刻的欢愉,拴在秀项上的铁链便又被两匹牝马无情牵动。
她只得强忍着围观百姓的嘲笑,小嘴呜呜咽咽,身形踉踉跄跄,美足挪挪蹭蹭,跟随马车“行走”。那模样,与被人驱赶的雌畜,毫无区别。
啪!啪!啪!
马朝不断将刀鞘抽在宋茹弦的尻肉上。拜他所赐,那两瓣肉丘高高隆起,肿成两座愤怒火山。
宋茹弦疼得不住倒吸冷气,哀吟低泣,在官爷手下连连丢丑,巍峨丰腴的成熟胴体又是一阵极乐颤栗,骨肉几乎酥软。
雪白的胴体与被泥土染黑的肮脏美足形成鲜明对比,一黑一白,一净一污,更添几分香艳。
蜜穴中的每一块肌肉皆在剧烈痉挛,纵然有人在她花径里插入木塞,也堵不住那道淫泉。
水浪接连不断地在她双腿间爆开,在围观百姓的惊叹声中,一道道喷射而出的水柱连成一道黏滑瀑布,在土路上画出弯弯曲曲的淫靡线条,令人咋舌。
“这荡妇挨打也能喷淫水,她怎么不去青楼接客啊!”
“这母狗看得老子鸡巴发硬!若是把她卖到窑子里,老子天天去排队肏她的克夫骚屄!”
“喂!快看!那婊子又喷了!”
有些胆大的登徒子,竟不顾廉耻,在大庭广众下脱了裤子,露出丑陋的淫根,撸动起来!
此举自然惹得鞭笞女罪囚的马朝不悦,他还未发作,王汉已几刀鞘抽在宋茹弦臀上,破口骂道:“不知廉耻的婊子!落得这般境地,还敢色诱我大赵好男儿!罪无可恕!”
每一息都有酸痒难耐的快感冲刷宋茹弦的胴体,钻入莲花房,剧烈的快感完全超过她所能承受的极限,双眉高高挑起,眉心拧成死结,琥珀美眸止不住地朝上翻去,眼中神采尽失,只剩无尽迷乱。
下巴扬起,粉嫩香舌耷拉在嘴角,露出一副雌豚痴女的高潮脸,扭动挺翘美尻,娇躯抽搐,吐出一连串的淫啼浪叫。
“噢~噢~~啊啊啊啊啊啊~~”
“嗯嗯嗯~哼哼哼!啊哈哈哈~~”
如此一路折腾,待来到女医苏采薇家门外时,宋茹弦已不知潮喷了多少次。
肌肤因频繁的高潮而染上魅红,琥珀眸子迷离如失了魂儿,樱桃小嘴不断地吸气嘶气,蜜穴依旧噗噗喷汁,双腿颤颤巍巍,几近站立不稳。
易谦君、雨天晴、马朝等人将被宋茹弦用毒针所伤的百姓以及衙役一一抬入苏采薇家中。至于苏大夫如何妙手回春,不需详述。
待将伤者安置妥当之后,众人重新启程。
改由雨天晴走在后面,侍奉宋茹弦。
王汉与马朝则坐到车辕之上,挥动哭丧棒刀鞘,吆喝有声,驱赶两匹牝马拉车前行。
长日漫漫,两匹牝马的洗罪脱恶刑罚远远没有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