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
快感戛然而止,渴望未被满足,蔺识玄一愣,心中嗔怒:“这官狗好生可恶,这般捉弄于我!”
武曲星小姐虽是假扮妖女,无人知晓其真实身份,可她并非全无羞耻之心,终究不能求着官爷来肏自己的嫩屁眼。
只是意乱情迷之际,竟未曾察觉,自己在晃荡美尻。
李赦瞧着那圆滚耸翘,弹性十足的粉腻肉团,心尖痒痒,伸出手去,一把捏住。
只觉入手之处如同软糯雪膏白肉,手感极佳。
他是细心之人,发现蔺识玄的尻肉与他初见之时相比,少了不少鞭痕。
惊讶不已,暗道姝妖女的妖术深不可测,犹在其姐之上。
他目光如炬,直视着蔺识玄的屁眼,眼神似要穿透这只美菊,洞察其中隐秘,面色冷峻,沉声道:“妖女,我问你,你用这菊门夹死过多少好人?休要狡辩,速速道来!”
蔺识玄闻言,玉胶美人面下,肃厉面庞赧红一片,缓了片刻,才轻声说道:“犯妇怎能用这等羞处去采补元阳,此等行径本就违背伦常,遑论夹死人了。”
李赦仿若未闻,手中那鸡蛋粗细的牛肉木棍再度陷进蔺识玄紧窄的菊蕾,向里插入。
蔺小姐唔哼一声,忽然惊觉,自己的菊穴竟然比前庭还要淫乱,自被拓宽后,对那根牛肉木棍竟极为欢迎,轻而易举地便将整根接纳了进去。
“莫要妄图隐瞒!”李赦并未进一步动作,声音颇具威严。
在痴女边缘徘徊不定的武曲星小姐,忽然灵机一动:“他如此撩拨我,不就是想让我招供才肯给我高潮么?我何不骗骗这官狗?”想到此处,聪慧过人的蔺识玄莺声呖呖道:“官爷慧眼如炬,犯妇确是用菊门夹死过一个人!”
“说罢!”李赦冷峻的面容浮现一抹笑意,将牛肉木棍缓缓抽出蔺识玄的菊门,只留顶端那一小截在里面,而后狠狠向下插入暖融火热的肛洞深处。
空虚瘙痒的蔺识玄遭此强烈刺激,舒叹一声,娇躯颤了几颤,爱液点点滴滴洒落于地,双腿哆嗦发抖。
“犯妇曾用菊门夹死了火轮教教主金晶……”
李赦不知金晶是何许人也,连高丽境内有无此人亦无从知晓,只是淡淡道:“念在你实话实说的份上,便赏你一次!”说罢,手上陡然发力。
噗呲噗呲噗呲!
牛肉木棍快速地在蔺识玄臀股间往复穿梭,与娇嫩的肠穴肉褶紧密贴合,摩擦出令人面红耳赤的黏腻声响。
“唔噢噢噢噢哦哦~”
蔺识玄体内快感如同浪涛,一波接着一波,冲上天灵。
她极力抑制,却仍有淫靡的喘息声从齿缝间吐出,矫健美躯一抖一抖,肠道分泌出粘稠的肠汁。
她竟牝犬献媚似的,左右晃荡迷人美尻。
这场肛交好戏愈演愈烈,终至不可收拾的境地。蔺识玄在狂乱的快感漩涡之中,忽然仰天哀叹:“啊啊啊啊!”似是宣泄,又似是解脱。
娇躯一个剧震,似乎全身力气被抽离,软绵绵地垮了下去,下身蜜液狂涌而出,就这么在被人暴肏小屁眼的羞耻情境下,达到了极致愉悦,整个人飘荡在云端。
话休絮繁。
已然重拾信心的官爷们(沙泽与陆仁义除外),寻来几盆冷水,泼洒在蔺识玄汗湿的胴体上,为她冲了个澡,带走黏腻与燥热。
冲凉罢,众官爷将蔺识玄架起,为她的白面馒头穴与盛奶酒美尻分别抹上两种消肿去淤的药膏。
一切办妥之后,他们便将蔺识玄押至那间又黑又狭的囚笼中,将蔺识玄推搡入内,用沙泽家母老虎打造的枷锁,禁锢住她的健美娇躯。
“哐当”一声响,沉重的门扉被关闭,只待次日,这妖女养好精神之后,继续洗罪刑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