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迟疑了一下,伸手扒开花唇,见那娇俏肉珠竟比寻常女子大了一半,粉嫩膣肉也已泛起病态嫣红。
也不知这具丰腴火辣的胴体,被铁阳具肏弄得高潮了多少次,才会呈现这般模样。
他心生怜意,想起宋茹弦的衣襟尚有余料,扯下一片,用那片衣角,替李月娴擦拭干净湿漉黏腻的肥美蜜丘。
又转到李月娴身后,望向丰圆挺翘的尻肉,圆润饱满,犹似熟透的蜜桃。
他伸出大手,扒开一瓣尻肉,手指触及之处,滑腻如绸,绵弹厚重,忍不住抓捏了几下。
待李月娴禁不住地发出些细微绵软的羞涩娇咛,马朝才回过神来,将她后庭菊蕾也擦拭得干干爽爽。
马朝见李月娴颀长水润的秀腿上,也挂着许多晶莹稠蜜,好人做到底,将宋茹弦的红云肚兜拿来,沿着李月娴的秀腿擦拭一番,只是那蜜汁色泽乳白,肌肤无法恢复光洁,观之像是抹着一层雪膏。
他从车厢中拿出备用的贞操带与黑革束腰,想到这娆妖女的蜜穴已不适合再插铁阳具进去,便将贞操带内置的铁阳具拔了下去,只留串珠,将贞操带绕过李月娴的腰间、胯间,为李月娴穿戴好后,挂上铜锁。
又为她套上黑革束腰,使她的胴体再度变成极为诱人的美肉葫芦。
李斋主对这衙役心生感激,又暗暗幽怨,只因她的呼吸再次被束腰所限制,还未缓解多少的疼痛,重新回到了娇柔身子上。
马朝正欲将李月娴套上马车,却听陆仁义道:“且慢,马兄弟。”
陆仁义转身,向县丞易谦君拱手施礼,道:“大人,小可有个提议,望大人斟酌。您瞧,这两匹牝马共拉一辆马车,太过轻松,不利于她们赎罪。依小可之见,不如让她们一人拉一辆,如此方能显其悔过之心。再者,可令两个妖女比试一番。定下规矩:同样乘载十人时,两匹牝马一同迈蹄,行至三里地后停下,彼时哪匹牝马跑得慢了,便给这匹牝马再加些惩戒,也好让她们用心悔过。”
易谦君手捋长须,思索片刻后,点头道:“陆先生此计甚妙,就依先生所言而行吧。”
陆仁义得了应允,向马朝吩咐道:“马兄弟,前面不远处是李善人家。你且牵娆妖女过去,借一辆八轮马车来,将娆妖女套上去,准备比试之事。”
马朝暗骂陆师爷无耻,应了一声,牵着李月娴马衔上的缰绳,大步流星,望李善人府上去了。
这边厢,蔺识玄已在肚里将陆师爷骂了个狗血淋头,直骂得陆师爷的祖宗牌位几乎被这股怨念冲击得裂开。
她心中暗思,自己武功虽高于李月娴,可这处境却是极为不利。
她周身上下被汗水和蜜液浸透,香汗和蜜液平白地为她增添了许多重量。
而她的白肉馒头穴和后庭之中,还塞着那不断带给她快感刺激的铁阳具,令她分心。
哪像李月娴那般,约等于空荡。
这些都能勉强克服,可那蜜液灌入长筒马蹄靴之中,使得双足如同踩在泥泞里,滑腻异常,稍有不慎就会跌倒出丑。
况且,她所穿的马蹄靴上多了一副沉重足镣,使得她每走一步都比平日艰难三分。
诸多不利条件加诸一身,又怎能与李月娴赛跑?
不多时,两辆马车坐满乘客,马朝与陆仁义各执缰绳,马朝驱驰胭脂乖马,陆仁义驾驭乌骓劣马。
宋茹弦终得摆脱被拴在马车后面跟行游街的屈辱境地,与雨天晴一道,登上蔺识玄牵拉的马车。
两匹母马速途争锋,奋跃扬蹄,蹄声如雷,几乎将这天地都踏破。
胭脂乖骝性善姿优,昂首驰风;乌骓劣驽步乱神游,蹄乱忡忡。
烟飞尘涌,高低转瞬成空。
毫无疑问,第一局比试,一边奔跑一边绝顶的蔺识玄惨遭落败。
施加给败北者的惩罚,更是恶毒。
两根鼻钩没入高挺秀美的琼鼻之中,将鼻孔扩张到极限,并被向上拉起,固定在额心连接辔头各部的圆环上,呈现出痴淫迷乱的雌豚丑态。
幸好我们的蔺小姐脸上戴着面具,掩盖住真容,倘若被人知晓,声播天涯的快雨剑君不仅被人当作牝马来拉拽马车,还极耻辱地输掉了比试,岂不是要将她这一世英名毁于一旦?
虽说保住了英名,却并不意味着蔺识玄未曾感到羞耻。
陆仁义面带得色,将铜镜呈递在她眼前。
蔺识玄下意识地抬着失神媚眸望去,镜中自己美得妖异的假容颜在鼻钩牵扯之下,活脱脱一副母猪模样。
心如火炽,口似烟生,盛怒之下,在心底将陆仁义的祖宗十八代数落个遍,陆仁义的母亲未能幸免,成了她的老婆。
未几,第二局比试已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