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己来。”陆今晰移开视线，起身去打饭窗口。
余念忍不住嘀咕，“怎么还开始见外了。”
“你看你跑的。”蒋淮从兜里掏出纸巾，想给余念擦，但是被躲开，“我自己来。”
蒋淮微微蹙眉，“行，坐着，我去你打饭。”
余念点点头，“谢谢。”
迈步出去的男生身体一僵，“别跟我这么客气。”
他语气有些不悦。
余念没说话，心里有些茫然。
二人去的不同窗口。
余念跟系统说话，“我走之后，他俩怎么样了？”
[我只能跟着你，不能用上帝视角去看他们。]系统说。
“这样啊。”余念略微有些失望，又说起其他，“他们倒是挺良心，还和我打饭。”
[主角嘛，就是这么大度。]系统夸赞。
正聊着，那边二人一前一后过来，手中都多端了一盘。
砰——
眼前多了两份不同的菜，余念愣了，他抬头眨巴眼睛，寻思几个意思。
“你尝尝。”蒋淮推着自己打的那盘，“说是新上的。”
陆今晰只是指着自己多打的那盘，“你爱吃的。”
他本想只打自己的，但又想到今天教室里余念的表情，到底是心软了。
气氛略微有些凝固。
两个高大男生没有坐着，在一众人里面鹤立鸡群，他们看着对面的少年，颇有一副逼迫对方吃自己的东西，不吃就要挨打的“霸凌感”。
余念眼皮一抽，为自己的脑补感到荒谬。
“我该怎么办？”他问系统。
这怎么感觉选择哪个都是坑。
[我要是有实体就好了，咱俩各一盘。]系统说。
余念嘴角一抽，“现在不是遗憾时间。”
系统给不了招，因为没有最优解。
“看起来都不错。”他扯扯嘴角，“你们快坐下来吃饭。”
最后，他含泪吃了两份。
蒋淮面色缓和，但因为自己不是唯一，心里还是不舒服。
“吃不了就不要逞强。”陆今晰仿佛回到了从前，嘴巴像刀子一样，“都撑成小猪崽了。”
说着，他瞄了一眼余念的肚子。
确实顶起一个幅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