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地上有毯子，他坐在地上不觉得凉。
他也是个半吊子，对着镜子摆弄好姿势，然后开口跟人讲一二三。
凌景终于看到了手机没拍到的美景，他眼眸一暗。
抵在镜子上的脚心红的有点明显，这显然是因为别人。
该死。
凌景想到群里两人的变化，大概都知道师弟是谁了。
可怜的师父，还以为他的计划天衣无缝。
他蹲下，从后面搂着余念，手隔着纱去碰他，“师弟有男朋友？”
“你干什么？”余念吓了一跳，“你别碰我。”
“这明显是别人咬的，是师弟的男朋友吗？”凌景动作不重。
余念身体僵住，耳朵红了，“师兄，你这是耍流氓。”
凌景被他可爱到了。
“有男朋友，还在群里发擦边的照片，还跟师父那么暧昧。”凌景凑到他的耳边，“师弟，是不是你男朋友不行啊。”
余念表情复杂，这个凌景果然不是好东西。
他不敢相信自己的徒弟竟然是这样的…
“师弟要不要换个男朋友？”凌景又逗他。
“你不是喜欢师父吗？”余念按住他的手，“我要报警抓你！”
“开房间是我们一起，衣服也是你自己换的，你还给我发过那种照片…”凌景提醒。
余念噎住，“你真是卑鄙。”
凌景伸手摸着他的腰，之后掀开裙底，“我看到你的照片，就想这么做，三角真涩。”
余念面红耳赤，要不是为了拍照片，他才不会这么穿。
“都看到屁。股了。”凌景低声。
余念生气，大力挣扎，反手给了他一巴掌，“你真是过分。”
“师父。”凌景捂着泛红的脸，眼眸含笑，“师父，你的声音暴露了。”
余念瞪大眼睛，“你怎么知道的？”
“我能让人查到你的Ip，详细的信息难道查不到吗？”凌景过去，牵着他的手，“师父打我，手疼不疼？”
他放到嘴边亲了亲。
“你早就知道，你还骗我。”余念愤怒扯开手，只觉得自己像小丑。
“我没有嘲笑你的意思。”凌景一脸真诚，“看到师父的照片，我喜欢的不行。”
余念咬着唇，不想搭理他。
“我以为师父要跟我玩陌生人游戏。”凌景凑过来亲他，“师父脸上都是粉，不难受吗？”
余念确实有点不好受。
凌景拉着他去卸妆，又把假发摘掉。
“师父为什么这么做啊？”
余念怎么可能告诉他是为了激发矛盾。
看他不说，凌景也不多问，“我们继续拍照吧。”
“拍什么拍。”余念听到这个就生气。
“师父，昨天谁咬的你？”凌景不爽，“是你哪个室友？”
余念沉默。
凌景也不追问，搂着他去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