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镜子能隐约看到一点。
余念一脸难堪，“行了吗？”
凌景紧紧盯着，“师父，稍微…稍微侧下身子。”
余念听他压抑着嗓音，心里一紧，不敢不听。
侧了侧身子，挡的更严实，不过腿却看的更多。
凌景眼睛一眨不眨，“师父，下面我来给你拍。”
他打开自己的手机，让余念双手抱着膝盖，靠在床边。
本来没有什么特别的姿势，但因为裙子过短，就有些…
凌景呼吸越发沉重，特别是师父看着他不耐烦的眼神。
通常这个姿势是防御害怕警惕，然而男人的眼神却没把他放在眼里。
但是黑纱遮挡不住的肌肤上的红痕，而他这个动作，完全可以看到…
连续几张照片，他又让余念坐在凳子上，双腿放在椅背两侧，随着动作，裙子跑到腰部。
青年的角度拍到了他那双长腿，其他遮挡的无比严实，但是这反而让人想入非非。
余念看他双眸亮的吓人，头皮发麻，“你怎么这么会？”
这擦边被凌景拿捏的死死的。
“在梦里已经给师父拍过好多。”凌景毫不掩饰自己的心思。
余念一噎，他就不该问。
最后一张黑纱裙，男人让他趴下去床底下找东西，背部不自觉的弓起。
余念身体一僵，“你真是变态。”
凌景直接趴下拍，这个角度很难不让人想到什么偷拍流氓。
凌景欣然接受这个称呼，“师父，我们拍另一件裙子。”
因为不想吓到师父，他带来的两件裙子还算规矩。
余念拿着白裙子，眼皮一抽，“你是说这是照顾我了？”
凌景紧盯着他，“嗯。”
余念无语，他也没有去卫生间换衣服。
这白裙子上身款式复杂，倒是遮挡的严实，但是下身太短了。
余念就算是站直，也无法掩盖住。
“你…”余念皱着眉头，“这是人穿的东西吗？”
凌景看他双手拽着裙子，一脸不高兴的样子，连续抓拍。
这件衣服根本不需要刻意做动作。
“来，师父踩在我膝盖上。”凌景单膝下跪。
“用不用我踩你脸上？”余念无语。
“可以吗？”凌景一脸期待。
“想得美。”余念说。
凌景有些遗憾。
余念已经无所谓状态，反正看看也不会缺斤少两。
仰视的镜头本该是很有压迫感，但是奈何余念身上的衣服不正经。
拍了几组，凌景自己先喊停，他表情有些尴尬，“师父，我去趟卫生间。”
余念点头，眼眸转了转。
凌景却是拉着他，“师父，你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