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官人……”纪芜颤着声音轻唤一声。
毕竟,这是在马车里。
她十分清楚,身后之人的体力是有多好,倘若他真的要……那她以后还怎么见人?
“怎么这会儿不喊夫君了?”清冷的声音在耳畔低低响起,带着几分勾人的味道。
纪芜感觉到一只带着薄茧的手,顺着她腰间的衣摆滑了进去。
她低低哀求道,“侯爷,求您别在这儿。”
“嗯,”谢铮漫不经心地答应着,手上却没放过那团软肉。
他按照自己的心意变换着形状,直到小庶女在他怀中化成了一滩水。
车轮的滚动声掩盖了低低的喘息,他的确没在这里做,但最后还是让她在马车里感受到了快乐。
纪芜死死地咬着衣角,只觉得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
她忍不住去想,自己是不是无意间说错了话,得罪了侯爷,才让他……
在她看来,刚才所承受的一切纵然欢愉,可更多的却是不可言说的折磨。
此刻,她靠在谢铮怀中,却再不敢多言。
晚间,一行人在林中扎营,吃过晚饭后,各自休息。
林中深处的一处泉水边,纪芜随着谢铮不断起伏摇摆,衣衫凌乱。
白日里欠下的“债”,如今被尽数讨还回去。
今晚的谢铮就像是发了狠似的,要么埋头猛干,要么抵死研磨,逼得她不断求饶。
“不……真的不行了,侯爷,您放过我吧。”
“什么?”清冷的声音染上了欲色,低声问道。
“我……官人,您放过我吧。”她只好换了个称呼,却根本不行。
被逼到极限之际,忽然想到今日在马车中,他问的那一句……
“夫君,求你了,饶过我吧。”她声音里染上了要疯的哭腔。
终于,这折磨在重重的几下之后,彻底结束。
看着怀中疲惫至极,已然昏睡过去的人,谢铮眉心微蹙。
不知为何,分明已然餍足,可内心深处却总是莫名的觉得差了点什么……
等纪芜再醒来时,已是第二天早上。
她周身穿戴整齐,躺在昨天出京城时的那辆马车里。
车轮的轧轧声压过地面,哪怕腹中饥饿,可她一动都不想动。
昨晚实在是太狠了。
她不确定究竟是自己惹到了他,还是他之前憋着了。
总之,若都像昨晚那样,她早晚得死在他身上。
心里想着,鼻间忽然嗅到一阵食物的香气,这才发现在她左手边触手可及的位置,放着两个油纸包。
连忙将油纸包摸过来,一个裹着油亮亮的鸡腿,另一个装着白胖胖的包子。
纪芜小口小口地吃着,余光扫到右腿边竟还放着一个水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