娄晓娥惊喜万分。“真的?”韩卫民道:“你要是愿意,现在咱们就可以去扯证。”娄晓娥笑道:“还是先缓缓吧,感觉有点太快了。”“我这才刚领了离婚证,现在又要去领结婚证,总觉得怪怪的。”韩卫民笑道:“那倒也是。”主要是目前颁发离婚证和结婚证的地方是同一个地方。甚至人都一样。而且,这年月离婚的十分罕见。所以,很有可能娄晓娥早就被人家给记下了。入夜。韩卫民原本不想回四合院了,陪着娄晓娥住小洋楼。但家里还有两个妹妹呢,不回也不行了。跟娄晓娥解释了一番后,娄晓娥表示理解,目送韩卫民出了小洋楼。韩卫民骑着自行车,迎着微风,朝着南锣鼓巷去了。到了四合院门口。闫阜贵正在跟自己大儿子阎解成吵架。“逆子,这么大人了竟然学会偷家里的钱了?”闫阜贵红着眼,指着阎解成大声呵斥道。阎解成低着头,反驳道:“你哪只眼睛看见是我偷的?”“你不能凭空诬人清白啊。”闫阜贵气抖冷:“这屋里除了你还有谁啊?”“你成天跟你那些狐朋狗友出去吃喝,哪来的钱?”阎解成道:“我给人家当苦力赚的。”闫阜贵无语:“你”主要是他没抓住现行,现在说什么对方就是不承认。见韩卫民走进来,闫阜贵也怕被人看了笑话。他指了指阎解成,转身开始收拾自己这些盆景。阎解成则气呼呼的冲出了大院。韩卫民只当没看见,径直穿过了前院。中院,贾张氏正在抱怨着最近伙食不好,一个劲数落秦淮茹,骂她弄不来吃的。傻柱自从被韩卫民拍了照片后,也收敛了许多,不敢再大张旗鼓的往家里带饭盒了。没了饭盒,自然是不能再去接济贾家。贾家的伙食自然也是一落千丈。贾家已经有一阵子没吃过肉了。傻柱正在门口佯装跟吴春生聊天,实在是眼睛不住偷瞄正在洗衣服的秦淮茹。这个年月没有洗衣机,一大家子的衣服都要靠手洗。贾张氏好吃懒做,连自己的内衣裤都不洗,全部都让秦淮茹洗。秦淮茹可谓是贾家的牛马了。韩卫民进来后,吴春生立刻笑着打起了招呼。傻柱则扭头切了一声,显得很是不屑。韩卫民闻声,顿时就站住了。“傻柱!”“见了三大爷,为什么不问一声?”“作为大院的一份子,你这是破坏大院安定团结的行为,你知不知道?”傻柱梗着脖子站了起来。“韩卫民,你真以为你算根葱啦?”“我就不问,我看你能把我怎么样?”韩卫民闻言顿时笑了。看到傻柱和韩卫民顶了起来,前院后院的吃瓜团纷纷都涌了过来。家家户户都放下手中的活计,先看热闹要紧。活一会还可以在干,热闹过了这个村,可就没这个店了。刘海中看到傻柱这么横,顿时就沉下脸来。“傻柱,快给三大爷赔不是。”作为院里的新晋一大爷,维护韩卫民的权威,那就是维护自己的权威啊。韩卫民这个三大爷,可是他亲自拍板定下来的呢。闫阜贵也出言道:“傻柱,你别犯浑!”“赶紧给三大爷认个错。”现在三个大爷同气连枝,毕竟他们都是才蹿上来的,得位也不算太正,所以也都急于树立权威。傻柱冷笑:“呦,这不是三大爷和二大爷吗?”“你们自己家的事弄明白没有?”“还管起我来了。”刘海中黑着脸,怒道:“傻柱,你胡说什么呢。”“我现在是一大爷,你别乱叫!”闫阜贵帮腔道:“对,我是二大爷。”傻柱大笑道:“啊呸,真是拿着鸡毛当令箭了。”“我告诉你们,我心目中,易大爷永远是一大爷!”傻柱这么一说,刘海中、闫阜贵一时半会对他真就没脾气了。刘海中用肥胖的手指指着傻柱,半晌说不出话来。“你你你”闫阜贵也是气的够呛。傻柱见这两个老货对自己没一点办法,不由得意起来。“从此以后,我还叫你二大爷,叫他三爷,至于那个姓韩的,老子不认识。”傻柱双眼望天,一副目中无人的架势。然而。就在这时。刘家之中窜出一个人影来。’这人不是旁人,正是刘家长子刘光远。他冲出来后,二话不说冲着傻柱就掐住了脖子。接着,他抡起拳头对着傻柱的大脑壳就打了下去。“傻柱,你敢说卫民哥,老子跟你拼啦!”傻柱猝不及防竟然被他打了一老拳,打的鼻血都窜出来了。然而。,!傻柱毕竟是四合院拳王,回过神来的傻柱,当即就挣脱了刘光远掐着自己脖子的手。而后他那醋钵大的拳头,朝着刘光远的门牙就打了过去。“嘭~”一拳下去。刘光远一颗门牙当即就飞了。刘光远也被这一拳打的扑倒在了地上。傻柱指着地上的刘光远骂道:“兔崽子,胆肥了是吧?”“忘了小时候你哥收拾你多少顿。”刘光远满嘴是血,捂着嘴巴,对着傻柱囫囵的骂着。傻柱见他还敢骂,冲上去就要再收拾他。他抡起拳头就要冲着刘光远打下去,然而,他的手腕突兀的被一只修长的手给攥住了。这手掌力道非常大,捏的傻柱脸颊都涨红了。“韩卫民,你松手!”傻柱大声喊道。韩卫民冷笑:“傻柱,真以为四合院没人能治的了你了是吗?”“你今个必须给一大爷、二大爷道歉。”“你把刘光远打成这样,必须赔钱。”傻柱听到韩卫民这话,顿时就逆反心理旺盛,当即就疯狂挣扎。然而,韩卫民手掌力度陡然加大,傻柱只觉得自己的胳膊都快断了。疼的他额头上直冒冷汗。他挥动另一只手想去打韩卫民,却被韩卫民再度抓住了那只手腕。刚才还是一边疼,现在是两边一起疼。这疼痛的感觉,让傻柱脑袋都放空了。“投降!”“我投降!”傻柱终于也认了怂。韩卫民此时并未松开双手,而是对着傻柱正色勒令道。傻柱疼的脸颊都成了绛紫色,额头上脖子上脸颊上到处都是豆大的汗珠子在滚落。就在傻柱正要开口道歉之时。他瞥见聋老太太拄着拐杖快步到了中院。傻柱顿时看到了希望。这老太太一向很帮着傻柱,视傻柱为自己的大孙子。而且处处为傻柱出头。傻柱这人最好面子,骨头很硬。如今让他当着秦姐的面服软,给旁人道歉,他万万是不愿意的。刚才喊出投降两个字,他已经感觉是丢人丢到家了。这不得十斤棒子面才能扭转自己在秦姐心目中的形象啊。现在聋老太太来了,他希望借着老太太的力量,帮助自己脱身。毕竟老太太年纪大了,而且又是五保户。就是给他天大的胆子他也不敢打聋老太太的。要是打了聋老太,怕是要被整个南锣鼓巷的人给戳断了脊梁骨。聋老太太来了,傻柱果然嘴又硬了起来。“韩卫民,你把我手捏断算了。”“以后我就躺你们家里,你就养着我下半辈子。”这时。气愤的聋老太太依然靠近。她举起手中的拐杖就冲着韩卫民打了过来。“狗东西,你敢打我大孙子,看我不打死你!”聋老太太举着拐杖结结实实的朝着韩卫民脊背抡来。在一旁洗衣的秦淮茹,看到这一幕也着急了。替着韩卫民捏了一把汗。她甚至忍不住的喊了出来。“卫民小心啊!”韩卫民早就看到迫近的聋老太太。此时见她一拐杖打过来,韩卫民不慌不忙,他将手往聋老太太的方向一扯,顿时将傻柱那肥厚的身子给扯了过来。“嘭!”聋老太太这一拐杖,结结实实的打在了傻柱的脊背上。“哎呀!”傻柱吃痛,哀嚎了起来。聋老太太顿时有点慌了。这怎么打在自己大孙子身上啦。她用手捂了捂嘴,掩饰自己的惊讶。见自己大孙子这么痛苦,聋老太太目露凶光,望向韩卫民。这都是韩卫民造成的。竟然敢拿我大孙子当挡箭牌,看我不打死你。聋老太太迈着小脚,绕到韩卫民侧翼,再次举起拐杖,朝着韩卫民肩头狠狠打了过来。韩卫民嘴角上扬,双手再次一扯,傻柱的身子精准的挡在了自己身前。“哎呀!”“老太太,您这是干什么呢。”“怎么净往我身上招呼啊。”聋老太太老脸一红很是不好意思。“对不起啊大孙子。”“看我敲断这小子的狗腿给你报仇!”聋老太太发动突然袭击,朝着韩卫民腿上打了过来。韩卫民脚下一勾,将傻柱的腿勾到了自己腿前。聋老太太这一拐杖再次打在傻柱腿上,疼的傻柱嗷嗷直叫。傻柱疼的眼泪都快出来了。“老太太,你还是别打了。”“您这都打我身上了。”聋老太太满脸羞红,又急又恼,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韩卫民在再次喝道:“傻柱,道歉!”“今天你不道歉,我就不撒手。”傻柱疼的眼泪在眼窝里打转。本身他还对聋老太太寄予希望,没想到这老太太来了,先给自己来了三拐杖。他没想到拐杖打人这么疼。,!傻柱最终服了软。“对对不住啊一大爷!”“对不住,二大爷!”韩卫民冷哼一声。“就这?”“太敷衍了吧?”傻柱无奈,这才重新组织语言。“一大爷,我刚才不敢那样说您,对不住对不住!”“您大人有大量原谅我吧。”“还有二大爷,实在是对不住,是我傻柱嘴臭!”“说了那些丧良心的话。”傻柱这一阵确实是疼的有点崩溃,说软话来,都有点许大茂的味了。刘海中道:“傻柱,以后可不能这样。”“得尊重集体,尊重领导。”“你这样迟早要吃大亏。”闫阜贵也数落起来:“傻柱,不是我说你,你这年轻人太没礼数了。”“成天的就知道插科打诨,嘴上跟抹了油似的,没个把门的。”“幸好人家韩卫民心善,替你把这些小毛病都给纠正了。”“这个教训可得记住了。”傻柱弱弱的点了点头。韩卫民这才又说道:“一大爷二大爷都道完了歉了,那我这个三大爷呢?”此时的傻柱懊丧到了极致。今天这个人可算是丢尽了。在大秦姐面前,出尽了洋相。不过现在他急于从韩卫民手中脱身,也只能虚与委蛇了。“对不起三大爷。”“是我傻柱不懂规矩。”“您宽宏大量,把我当个屁给放喽。”听到这话,周围的邻居顿时扬脖子哄堂大笑。傻柱一张老脸红的都能滴出血来。这时。刘光远从地上爬起来,他趁着傻柱双手被控制,冲上来对着傻柱就是两拳。打的傻柱叫苦不迭。韩卫民见他也出了气了,这才喝止道:“行了,光远。”“让他赔你医药费就行了。”“你就等着买自行车吧。”刘光远闻言,心头一跳。我滴天!买自行车?这他都不敢想。今个可算是让韩卫民给拓展了眼界。“对,傻柱给我赔医药费。”“两百块钱!”“少一分也不行。”傻柱听到这个数字,顿时头皮发麻。他瞪大了眼珠子,高声喊道:“刘光远,你特码咋不去抢啊好!”“两百块钱,亏你能喊的出来。”凑过来的许大茂也喊了起来。“刘光远,你这是敲诈啊!”“报警都够把你给抓起来了。”刘光远听到许大茂这话,心里一慌。他急忙看向韩卫民,意思是等着韩卫民的指示。韩卫民望着许大茂高声道:“许大茂,你懂个屁。”“不懂别在这乱叫!”许大茂气的脸都歪了,但却无可奈何。韩卫民手里可是有着他的把柄呢。“你”他张口结舌的闭了嘴。刘海中指着傻柱怒吼道:“傻柱,你把我儿子打成这样,这是破相了。“以后找对象都不好找了。”“你甭想靠着几十块钱就了事。”“今个最少得100开钱医药费!”有了自己老爹的喊话,刘光远有底气多了。“傻柱,狗日的,赔钱!”:()四合院:霸占采购科,我日入斗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