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凝：“不改也行。”
总导演：“不不不，我们是公平公正的节目！夏凝，你可别诬陷我们噢！”
夏凝：“……”
她收起自己的驾照题库，按了按额头：“我们还是开始采访吧。”
今天，她离梦想又远了一步：）
23
采访结束后。很多练习生都在哭着和留下来的小伙伴告别。
原本一百多个女生，一下子少了一半。
连声音都比往常安静了不少。
夏凝在食堂吃饭时，还有几个练习生过来找夏凝签名合影。其中几个是汪璐和方炽的室友。
合影夏凝理解。
“签名？这个东西，有用吗？”
“你肯定会出道呀，而且前途一定很好，这样一来，我也是抱过大明星的人了，可以方便我在朋友圈吹一吹。”
夏凝打破她的幻想：“比赛还没有结束。”
“我会给你投票的！”
“……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但比赛还是要公平公正，客观真实。禁止人情分。”
练习生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哎，我也就这么一说，到决赛可是要花钱的。”
夏凝放心了。
“我也就买个十瓶奶。”
夏凝：“……”大可不必。
她依旧用拿毛笔的姿势给她们签了名字。
练习生当做宝物地吹了吹半干的墨水：“哇，夏凝的字真好看，但有点太工整了。签名应该更飘逸一点。”
夏凝写的是标准的楷书，一笔一划像是印刷体。
练习生淘汰后已经拿到了手机，给夏凝看了眼明星签名范本。
夏凝懂了，现代明星都是草书爱好者。故意让谁都认不出来。
“哦，有什么说法吗？”
汪璐：“是为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