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拒绝姜家司机的接送，打车来到顾氏。
陈朗身姿挺拔，看到她那一瞬间立刻迎上来。
“你等很久了？”
姜堰有些疑惑，也有些不好意思。
“没有，刚下来。”
他说的大概率是谎话。
姜堰没有追问，跟着他来到顾彦申办公室。
他好像换了地方，姜堰正疑惑着，陈朗突然开口：“姜小姐，顾总吩咐让我帮您录入一个指纹。”
“不用了吧。”
她又不经常来。
陈朗垂手站在一旁，一副她不同意就不离开的架势。
“我不经常来。”
“姜小姐，我只是一个办事的。”
确实没有必要难为他，姜堰无奈叹气，伸出手，等他把指纹录入，她才看到顾彦申。
“怎么这么晚？”
办公室里飘荡着茶香，姜堰总觉得这味道有些熟悉。
“好闻吗？我专门让人去云南给你采回来的。”
云南普洱？
姜堰却是最喜欢这种茶，她没想到顾彦申会记得。
“分开之后，贾总的记忆力越来越好了。”
她没有和顾彦申客气，坐在她对面品茶。
味道确实不错，应该是刚摘下来的。
顾彦申盯着她看了许久，突然起身越过长桌，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不发烧了？”
“发烧就来不了了，我爸爸也不会让我来。”
这可是和顾彦申接触的好机会，他一定会让给姜宁。
“你比我想象中，更有韧性。”
“这是什么意思？说我倔强？”
顾彦申看着她轻笑，沉默的时候抽走她手里的文件：“这是给我看的？”
他简单翻了几页，不吝啬夸奖：“做的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