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那时候她没有细想。
现在想想，还挺吓人的。
宋禹有些尴尬的笑了笑：“你什么意思？”
“你派人跟着我？”
不然怎么会在她家被人搬空那一刻就打来电话？
姜堰一开始也只是猜测，直到宋禹脸上的笑容僵硬，嘴角下垂。
她才确定自己没有猜错：“为什么？”
她不认为自己有本事让一个男人魂牵梦萦。
何况他们只见过两次。
宋禹收回笑容，正襟危坐：“我很喜欢你，你是我最理想的结婚对象，这个答案你满意吗？”
他一直都勾着笑，突然正经起来，姜堰还有些不习惯。
“不满意，我不喜欢被人监视。”
姜堰抬头看向他，眼神犀利：“你继续这样下去，我一定会报警。”
“我只是担心你。”
“你的担心给我带来了负担，还有，你没有和我说实话。”
姜堰现在才意识到宋禹这个人有多可怕。
偏执、执着，根本就不顾及别人的想法。
她拧着眉头，想要尽快摆脱他。
“你想听什么实话？我都告诉你。”
“我哥的事情，你隐瞒了我。”
虽然她早就猜到另有隐情，可她却没想到姜戈会和刚才那一群流氓混在一起。
“他到底欠了多少钱，为什么会欠钱，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姜堰眼神犀利，仿佛能看透人心：“我要你全部告诉我。”
一个小时下来，姜堰双腿发软，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离开咖啡厅的。
一切都在变得清晰，姜氏为什么会亏空。
宋禹为什么会欠钱，包括母亲的死。。。。。。
她找了个椅子坐下来，双手握拳抵在额头上，回忆宋禹的话。
“你哥哥一直在赌博。”
“欠了不少高利贷。”
“姜国民为了不被他连累，连夜搬空了姜氏，不过这个空壳还有利用价值，毕竟寿司的骆驼比马大，他不愿意放弃。”
“你妈妈发现他转移资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