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彦申看向他的眼神带着一丝笑意，仿佛抓到了他的把柄似的。
“那就要取决你听不听话。”
他将手机放在姜堰掌心：“就算你把这个手机摔坏了，我也还是有备份，所以，你最好乖一点”
顾彦申的声音听大人心理不适。
姜堰拧着眉头，总觉得他在命令自己。
她没有回答顾彦申，而是拧着眉头靠在车窗上，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顾彦申抓着她的手在嘴边轻轻问了问：“姜堰，今天晚上的事情我可以不追究，但是如果让我发现你们两个人还有交集，我绝对不会饶了你。”
话音落下的瞬间，两人已经到了律师事务所。
姜堰有些莫名其妙，她刚刚的慌张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冷漠和平静。
“我都说了不换律师。”
“你进去看看就知道了。”
顾彦申伸出手，用眼神示意她牵着自己。
姜堰拧着眉头，明显非常的不情愿。
“我们之间的关系在做这个动作不太好吧。”
他现在需要避嫌，谁知道顾彦申毫不在意，直接拉着他的手将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臂弯里。
他几乎是拖着姜堰走进去，姜堰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他正在犹豫要怎么拒绝换一个律师，就看到张律师正襟危坐，直勾勾的望着自己。
“他不是驰誉的律师吗？”
姜堰满头雾水，被顾彦申带着走到张律师的面前。
“现在不是了，他有意向和我们合作。”
顾彦申贴近姜堰的耳朵轻声说道：“你不是说丽雅请的律师就是他吗？他现在就在这里，你有什么想问的可以直接问。”
姜堰刚坐下，就看到张律师别过头，一副不想和他接触的模样。
“这样也行？”
以前爽约的是他，姜堰没想到张律师比他还不仁义。姜堰眼里满是探寻和疑惑，她太惊讶，忘了掩饰自己的眼神。
听到她的话，张律师的脸色有些难看：“谁规定我只能服务一个人？何况驰誉和丽雅早就练手在我背后耍阴招，我为什么不能找别人，我有没有卖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