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石头没问啥事,一口答应下来,坐着牛车回沈家村路上,才知道那个沈四狗也是沈家村人,打小偷鸡摸狗的事儿没少干,因为被沈季青教训过,跟他一直不对付,这回见他在镇上开了食肆,便暗地里找人使绊子要银钱,想要搞垮姚记。
“沐哥儿跟弟夫放心,我保证让沈四狗把吃进去银子,原封不动吐出来!”
牛车晃悠悠进了村子,村民见有官差进村,登时吓了一大跳,还当沈有善家季青小子犯了啥事儿,听说是来找沈四狗的,安心不少。
沈四狗那细胳膊细腿的,疯起来几个汉子还能合伙制住,换成季青小子那个煞神,十个汉子一起上怕是都不成,那可是连大虫都不怕的主儿!
“官差大人,我半刻钟前瞧见沈四狗拎着壶酒回家了,您这会儿去定能堵到人。”有村民说。
沈四狗就是个害虫,被官差抓走了才好。
几个村民跟上去瞧热闹,到了沈四狗家,有人帮着叩开门,沈荷花打开院门,见乌泱泱一大帮子人围在外头,还有官差在,心里头顿时咯噔一声。
“沈四狗可在家?”姚石头握着刀柄,绷起脸问。
沈荷花被那气势吓到,吞咽着口水,害怕道:“在、在家,官差大人您找我儿啥事?”
“你儿子沈四狗与人勾结讹诈姚记,我是来抓人去衙门见县令老爷的。”
沈荷花一愣,“我儿子打小乖顺,咋可能做出讹诈人钱财的事儿,官差大人一定是找错人了啊。”
“呸!这沈荷花可真会睁眼说瞎话,她儿子偷鸡摸狗啥事儿没干过。”
“官差大人她骗您呢,您若不信在村里随便找个人一问便知。”
“我说这些日子沈有田家咋天天大鱼大肉,还当沈四狗搁哪儿发了财,原来是在镇上干起了坑骗人钱财的勾当,这坑的还是季青小子!”
“官差大人,我们沈家村没这种烂心肝的畜生,您把他抓走吧!”
“对,抓去大牢关他个十年八年,看他还敢不敢做坏事儿!”
全是落井下石,没一个愿意帮自个儿子说话的,沈荷花见状拦在院门口,朝院里喊道:“狗子快跑,有官差来家里抓你了!”
“啥官差,我又没犯事儿抓我干啥?”
沈四狗喝得醉醺醺,瞧见院外站着一群妇人跟哥儿,还当自个儿进了窑子,嘴里说着不干不净的话,晃晃悠悠朝外走。
一群人被臊得老脸通红,指着沈四狗鼻子骂得要多脏有多脏,还有人捡了石头往沈四狗身上丢,沈荷花护着儿子,也被砸了好几下。
“当众调戏良家妇女及哥儿,罪加一等!”
小姑
姚石头佩刀一拔,沈四狗登时被吓得醒了酒,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官差大人,这事儿不是小人干的啊,小人这几日一直待在家里,门都不曾出过,是沈季青栽赃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