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婵音看得认真,似未曾发现他来了。
直到他在?身?边坐下,方从书?中抽出?神识。
「阿兄怎么来了。」
一见他,她当即便将书?丢至一旁,双手环住他的腰,乖乖的,又黏人得很。
息扶藐的手搭在?她的后?背,看向她放在?一旁的书?,侧首问:「在?看什么?」
这话?倒是问到了。
孟婵音脸颊微红,不肯说。
其实不用?她说,他都已经?看见是何书?了。
封皮绘图大胆,内里的文字内容只会更甚。
息扶藐垂下眼帘看了几眼册子中的姿势,转去凝她红得要滴血的耳垂,随意地放下书?,指尖捻起那点充血的耳垂。
孟婵音躲开,双手捂住耳朵,脸颊红艳艳的,嗔他:「别捏。」
明知道她的耳垂很是敏感?,每次都无事?捻着玩儿,有事?吮着舔。
他勾唇:「好,不动了。」
但未了话?锋一转,似严厉的兄长平淡地训她:「以后?少看这些。」
孟婵音对他的假正经?早已经?习以为常。
若他想让她少看,不会在?明知她喜欢看书?,还在?书?架上放这些。
心中虽明白,但她靠在?他的肩上,语气?染上甜意:「不是说要与我成亲吗?」
「嗯?」息扶藐侧首目光柔和地看着她。
孟婵音折身?从后?面拿出?一盅酒,两个杯子放在?他的手中,白皙的小脸如有艳霞,乖乖地给他:「给。」
息扶藐握住手中的酒杯,漆黑的眼中亦无波澜,「何处来的酒?」
孟婵音眨眼,「来得这般及时,不就是知道我方才在?门口找凌风要了酒,过来抓我的嘛。」
她说得无所谓,亦很坦然?。
他囚着她,监视着她每日的一举一动,逼迫凌风要酒,他知晓了一定会赶回来。
见他不说话?,她弯眼道:「喝酒能散热,我刚才又觉得有寒气?,就小饮了一杯,散散寒气?,没喝很多。」
此理由倒像样。
息扶藐俯身?轻嗅,没在?她身?上闻见酒气?便没责怪她,只将她手中的酒收了过来。
还不待放置一旁,耳畔忽闻见少女?微软的嗓音,清甜的气?息拂过侧脸,比清酒都微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