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嗷……」
虎狮叫声难耐,火re的躯体紧紧贴着聂云斟,声音逐渐转为凄厉,似乎在威胁身下之人和他j媾。
聂云斟从小到大没受过这等羞辱,脸色由白转青再转红,愤愤拼着力气要从储物袋里掏出法宝对付发。情的虎狮。
眼看事态即将不可控,玄芜真君手一挥,「够了。」
「啪」地一声响过后,发狂的虎狮消失不见。
聂云斟狠狠喘了口气,难堪地慢慢从地上爬起来。
周炎和汪淼淼冲过来给他拍身上沾的落叶泥土,「云斟,你没事吧?」
聂云斟狠狠拂开他,目露寒意扫向在另一头弹琴的少年。
玄芜真君转向丘宿鱼,「以灵力加注在灵力低微的琴音上发挥最大的法力,可以说修为灵力都精纯到了一定境界,你师尊元德真君必定会以有你这般实力的徒弟为荣。」
丘宿鱼拱手:「真君谬赞。」
玄芜真君看向神情狼狈的聂云斟,神色不由带了责备,「方才我并未阻止,也是想顺势看看你二人到底是如何应对此事。」
玄芜真君朗声对众弟子道:「虽然这手段对同门过于下三滥,但将来你们外出历练碰到的人和事会比这更为阴私毒辣,因此,时刻保持警惕,休要过于安逸而忘了,修真界的腥风血雨和残酷无处不在。」
弟子们都听出真君言外之意,是指魔族和那白衣魔头兴风作浪之事,不由心中凛然,的齐声应是。
聂云斟被真君当面斥责手段阴私,脸上仿佛被人抽了几个耳光,火辣辣地疼,只能忍着气行礼:「真君恕罪,弟子只是一时慌乱记错了曲子,才让那虎狮钻了空气,弟子学艺不精,对敌经验不足,发现曲子错误未能及时修正,真君今日金石良言,弟子必定谨记于心。」
许田田低低「嘁」了一声。
道貌岸然的伪君子!
玄芜真君记起弟子大选时这少年在天梯上对弟弟的所作所为,神色变得高深莫测:「嗯,如此甚好。」
琴音课结束后,丘宿鱼一把揽住聂更阑肩头,「师弟,在想什么呢?」
方才虎狮一事过后,玄芜真君继续上课。丘宿鱼一直暗中关注聂更阑,发现他神情始终阴云密布,显然是还未从那事走出来。
君杳然走过来:「聂道友,你无需难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许田田:「是啊是啊,我们去膳堂吃好吃的去,美食治愈一切嘛!」
聂更阑对他们勉强勾起嘴角笑了笑。
他只恨身体过于弱小,恨不得淬体立刻结束开始修炼。就连丘宿鱼的手也没有心思拂开,任由他揽着。
聂更阑随着众人去了膳堂。
就在快要进膳堂大门时,从一处盆栽后面闪出来一个人,说要和他借个地方说话。
「汪淼淼。」聂更阑语气淡漠念着这个名字。
他看向丘宿鱼等人。
丘宿鱼:「你们就到那边廊下尽头说话,在我能看得到的地方。」
聂更阑点头,和汪淼淼来到廊下,语气十分冷淡,「有什么事?」
其实他并不关心汪淼淼要说的内容,只是厌恶聂云斟才被真君当众斥责后又要如何谋害恶心他。
已经到了这份境地,他不介意恶心自己的养料再多一份,养料燃烧过后便是成长,绽放,光芒愈盛。
汪淼淼肩膀颤了颤,讷讷地抬头,瞥了眼聂更阑后又迅速低头,「聂丶聂更阑,其实我有话想对你说。」
「说。」
汪淼淼被少年这一个简单又凶戾的字吓得又抖了抖,他咽了咽口水,磕磕绊绊开口:「我丶我是想说,其实我很佩服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