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身边,她居然生病自己躲在卫生间里不愿意被他发现?
他伸手拔掉了手背上的针,手背上渗出血来,他视若无睹。
他寒着脸站起来,走到病房的衣柜,取了一身西装穿上。
医生围过来,叽叽喳喳说了些什么他没注意,径自往外面走。
有人拦住了他,他伸手用力拨开。
十分钟后,他出现在警察局。
「我要对这些所有人提起诉讼,必须让他们判刑,一个都不能放过。」他冷着脸说。
本来他以为他们认可警方的断案,警方说抓一个典型,别的都放了,他也就算了。没想到,他们根本不认可。甚至说杀了烟烟仇就一定报了。既然如此,那他就一个都不能放。
警察说:「不确定第二次,伤害您的是哪两个人。一个现场已经死了,还有个持枪的倒是能确定,但那两个年纪大的跑了的,不确定是哪个,不好抓啊。」
陆京御眼眸里寒光似刃,「这些人都没有不在场的证据是吧?」
谁都没有不在场证明,让警方怀疑所有人,不能下定论。
警察说:「是的。」
陆京御问:「笔录做了是吗?」
警察说:「是的。」
陆京御问:「这些人那时候都在干什么?」
警察说:「都在家里没出门。」
陆京御说:「好,那我要以包庇罪一起报案了。」
警察眨眨眼。
陆京御面色冷淡地说:「会这么统一行动,这个时间都在家里没出门,绝对是收到信号了。」
确实,有道理。
警察眼睛一亮,「那我们再查查他们收到什么信号了。本来翻手机没看出什么来。但他们最近办孩子后事碰面也挺多的,我们再审审。」
陆京御表情肃杀地说:「我向来得饶人处且饶人。但这么恶劣地两次杀人,害我老婆得了焦虑症,对她的精神造成了严重的伤害,所有人我一个都不会放过。」
警察点头,「好,我们知道了。」
如果这些人都能被抓,那就只剩持枪的那个了。
陆京御喉结忽地一滚,好像被什么堵住了,眼眶发红,问:「她……你们是不是护着呢?」
警察:「嗯。不会让她再出事的。」
陆京御没再说话,沉默着起身离开。
劳斯莱斯车里,他打了个电话。
「这段时间,应该跟京卓的人混熟了吧?」
对方说:「混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