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会外男,偷府里银子,今日她便叫这贱人,不死也脱层皮。
康诗予被拖拽着往前走,胳膊被扯得生疼。
到了正院,康诗雅一把将她推倒在地。
“母亲,您看这个贱婢!”康诗雅将账本递给康夫人,“她偷了府里的银子去做买卖!”
康夫人接过账本,脸色阴沉。
她扫过康诗予与亡妾七分像的眉眼,喉头泛起恶心。
这小贱种越长越像那爬床的奴婢,合该配个棺材瓤子!
康夫人冷冷开口,“你可知错?”
康诗予跪在地上,额头贴着地面,“母亲明鉴,女儿真的没有偷银子。。。…”
“那这些账目从何而来?”
康夫人将账本摔在她面前。
康诗予咬着嘴唇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默认了。”康夫人冷笑,“既然如此,我也懒得管教你。正好,你年纪也不小了,该嫁人了。”
康诗予猛地抬头,“母亲。。。…”
她的声音里带着哀求,可刚一出口,便被康夫人凌厉的目光硬生生逼了回去。
比起刁钻跋扈的嫡姐,她更害怕这个不动声色却手段狠辣的主母。
是从小刻在骨髓里的害怕。。。。。。
这主母看似端庄贤淑,平日里吃斋念佛,一副菩萨心肠。
实则心机深沉如古井。。。。。。
“城西的刘员外,年纪是大了些,但家底殷实。”康夫人慢条斯理地说,“你嫁过去,也算是门当户对。”
康诗予只觉得天旋地转。
刘员外?
那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子?
她听说过,他前几任妻子都是被他活活打死的。
“母亲,求您。。。。。。”康诗予伸手抓住她的裙角,“女儿还小,不想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