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尉胜在动作灵活,轻轻一转就躲开了攻击,还顺手拔出了刀。
雪白的刀身上带着几处血迹,发黑的血迹在其上尤其显眼。
县尉站在几步远处,晃了晃刀。
「解释解释,你这刀上的血是?怎么来?」
禁军收回手,惊得?眼珠子?都要凸出来:「不可能!」
县尉将刀放回刀鞘,不屑一哼。
「可不可能不是?你说?了算。昨晚,罗耀死了,死在了客栈的后院中。」
「罗耀?谁是?罗耀?」
县尉耸了耸肩:「就是?前几日因为醉酒和你起了冲突的罗耀。」
话说?的这样明白,那禁军就是?再傻也反应过来了。
「你怀疑是?我杀了他?」
「第一,死者死于昨晚子?时。而每晚后院都会被锁住,只有?你有?钥匙可以进出。其次,死者身上的刀痕和你的刀完全吻合,你的刀上还有?血迹。除此以外,你和死者还发生过争执,这些你作何解释?」
「我……」禁军涨红了脸,百口?莫辩。
县尉摆摆手,示意衙役动手:「把人带回去。」
「是?!」
衙役们一哄而上。
四名?禁军势单力薄,很快就被擒住。
「放开!」禁军挣扎着,偏着头去看那县尉,「我们有?要事在身!要是?耽误了事情……」
县尉拍了拍他的背,语气?轻佻。
「拿我的命来抵都不够?这样的话我听过许多次,没用?!把人带走。」
眼见这人油盐不进,那禁军急忙叫住:「等等!」
「还有?什么事儿啊?军爷?」
那禁军看了一眼同伴,咬牙道:「我是?有?杀人的嫌疑,但是?他们没有?。」
「王七郎!」他的同伴摇着头。
那禁军别过眼不去看他们,定定地?盯着县尉:「你不能抓他们。」
他说?的确实有?理。
县尉也不好牵连他人,挥了挥手。
「把这三个放了。走吧。」
县尉带着人扬长而去。
被释放的三个禁军都紧紧捏着拳头,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弟兄被抓走。
直到背影彻底消失,他们才跺了跺脚,又转身回了原来的房间?。
站在二楼的两人将一切尽收眼底。
容朗觉得?有?些不对?劲儿。
「瞧那个禁军的样子?,倒像是?与他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