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信物长什么样?」
「不知道,听说每个人收到的信物不一样。」
「那你认识有信物的人吗?」
「不认识。我是从那些打手?说的。」
李希言凝眉。
又是打手??她心里盘算着,能不能从这一点下手?……
然?而一眼看出她心思的宁大夫毫不客气的打击了她。
「别想混进去。那些赌船上?的打手?都是强健大汉。」
容朗问道:「宁大夫如此厌恶赌博,为何还要给那些人治病?」
「谁说我光给他们?治病?」
「那?」
「那些人喜欢往身?上?刺青。」
容朗挑眉:「宁大夫真是多?才多?艺。」
「我画画不错,那药水也很好配。」宁大夫忽然?一脸郑重,「你们?俩千万别起那心思,刺青不是说着玩儿的。」
李希言见他这样郑重,反而觉得有些好笑。
「我们?是朝廷官员,不能在身?上?刺青。」
「这倒是,如今在身?上?刺青的都是市井无?赖巨多?,像是那个赌船上?的打手?好多?都有刺青,不然?我也不知道那么多?内幕。」
「普通人自?然?是不敢在身?上?乱动?,这东西?是去不掉的。」
宁大夫追问:「你们?是要端了那赌坊?」
「自?然?。」
宁大夫痛快地拍了一下大腿。
「那些害人的狗东西?早就该死了!二位放心,我会注意?帮忙留意?消息。」
没想到此人如此嫉恶如仇。
李希言真心道谢:「我们?现在住在刺史府,若是有什么消息,劳烦您跑一趟了。」
「应该的!」宁大夫一说到那些赌坊就忍不住大骂,「为了赚几个丧命钱,不知道害得多?少人家?破人亡,这些人早就该抓起来了。」
因为耽误了许久,二人离开的时候已经开始宵禁。
宁大夫将二人送到门口,好心给二人指了条小路。
「你们?从西?边那道坊门出去,那条路的关卡最少,免得反反覆覆找你们?要身?份凭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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