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宝问:“如果是你在写歌。”
“你会写什么歌。”
宿天水被问住了,过了一会儿,他老实回答:“不知道。”
他很少想计划外的事情,生活单调或者有些执拗的轴,歪过线的事情很少计划。
所以如果他狠心做下某个决定,就很少动摇。
“可能是最近在想的事情吧。或者是最近比较感慨的人。”
过了一会儿,他扭头说:“可能写给特定的人吧。”
金宝刚有些自恋的想会不会自己给他启发。
就听到宿天水面容平静地说:“写来骂他。”
“……”金宝沉默。
宿天水:“慢慢来。起码苗苗刚刚很喜欢听那首歌。”
“可它明明一听就睡死了。”金宝笑出声。
宿天水:“那证明苗苗觉得很舒服。”
金宝走到饭店门口,才觉得不对劲。
宿天水这是不是在说这歌真不是人听的。
饭店里是小快餐馆一样的结构,荤菜8-12元不定,素菜6-10元不定。
宿天水没什么胃口选了两道菜,又给金宝拿了两道荤菜全当安慰。
金宝吃的狼吞虎咽,宿天水嚼了嚼感觉没什么胃口,吃了两三口就没吃了。
“还吃吗?”金宝筷子背敲了敲盘子边缘,他写歌饿坏了。
宿天水摇了下头:“不吃了。”
他垂下眼睫不知道在想什么,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你还饿我去给你点。”
金宝把盘子拖过来:“不用。别浪费食物。”
“你跟小鸡啄米一样戳了两下就不吃,很浪费啊。”
“像你这样在家也不吃饭的?”金宝问着也有些好奇。
这家伙一天吃不了八口饭,还能活到现在。
宿天水:“吃。”
“哟。多大的人还挑食啊。”金宝又找到了快乐。
宿天水已经对应对的方法了然于心。
“不是挑食。”他把水茶倒进杯子里,接完了后半句话:“是挑人。”
他太习惯池历做的饭了。
得,金宝闭上了嘴。
然乌湖被誉为天空滑下的最后一滴眼泪,他们意外地赶上了好时候,十一月湖水难得没被雨季冲的浑浊,透蓝的颜色像是玻璃种的玉在阴沉的日光里,闪出寒光。
是清透的,纯净的,有种薄荷水的滋味,让人感觉那股冰凉清透的水从眼里流淌进五脏六腑,浑身都被这阵风和湖面慰藉一番。
金黄的森林叠加红沙棘在湖边燃烧,黄色的草野像是秋季的麦田,色彩被点亮再点亮汇总到远边的雪山之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