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夏的周日,我尽量打扮清凉一些,看着镜子里的连衣裙少女,我觉得今天能拿下大叔的一血,呃,或者说是被大叔拿下一血,听说第一次是很痛的,不过从女孩子到女人总要有这么个过程,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收拾好了我下楼准备和爸爸妈妈打个招呼然后去大叔家,但家里静悄悄的,估计爸爸又去喝酒,妈妈则不知去哪里买油(油を売る或油を买う是日语中一个俗语,因为卖油郎能说会道,经常引得一群主妇听他说话而忘记时间,后来引伸为不好好工作偷懒扯淡之类的)了,他们昨晚又吵了一架,虽然我还小,但也很清楚他们婚姻早走到了尽头,完全是因为我才没离婚勉强在一起。
大叔家离我家不远,但要更偏向山顶一些,我们这个村子和日本很多村子一样,是以整座山范围,山顶是大型超市,公园,体育馆,医院这些公有设施,山中间一道上零零碎碎住着二百多户人家,山脚下以火车站为中心分布着十几个会社和我们学校,大叔是个中国人,他在山脚下的垃圾厂上班,因为外国人在日本前三年不能考驾照的,所以他天天骑自行车去上班,而我也要从这条路去上学,天天早晚都能见到。
开始只是礼貌性的打招呼,后来他邀请我坐他的自行车,这可比步行下山轻松多了,我爽快的答应了,一路上我问了他很多问题,但大叔的日文水平的确不怎么样,交流起来很吃力,这样几次后,他问我能不能教他日语,太深奥的他学起来很难,像当时还是小学生的我则正好,每次一千日元,这对小学生可是一笔巨款,而且我父亲是个酒鬼,我要比同年纪的孩子零花钱要少很多,于是就答应下来。
起初我们只是在公民馆学习,用得都是我上学时的教材,后来就去我家学习,因为大叔是中国人,做得一手好的中华料理,父母也很喜欢他来我家,一晃三年过去了,我从小学生变成了初中生,大叔却因为签证到期要回到中国去,为此我还伤心了好久,可没到一年时间,大叔又回来了,因为他们社长非常看中他,就直接将他聘为正式工人,还帮他办好了在日本生活的一切手续,大叔似乎挺有钱,没几天就买了车子和房子,房子是过逝的河原爷爷的老房子,很旧,但非常大,我小时候常去河原爷爷家玩,所以对这间房子很了解。
大叔自己住只占用了整个屋子的一小部分,听大叔说其实大叔是想将房间其他部分变成中国人来这里工作的宿舍,但没想到因为新冠病毒爆发,原本说好来这里工作的中国人全无法到来,只好空着。
之后我仍以教大叔日语的名义来大叔这里玩,不只一次的暗示过我很喜欢大叔,但大叔表示我太小了,我们整整差了二十岁,他知道我家父母对我并不好,所以只能以长辈的身份和我在一起。
不过我现在已经高中生了,是世界上最引以注目的日本JK,大叔家里满满一屋子的工口漫画全是JK题材的,他肯定有那个想法,只是缺一次冲动罢了,他三十多岁没结婚又没女朋友,天天垃圾厂干得都是重体力,养出一身健壮的肌肉,肯定是憋得硬硬的。
我像往常一样来到大叔家,大叔正光着膀子只穿一条短裤在一楼客厅玩游戏,对于我的到来因为太熟悉了,连头都没回说:“大小姐来了,桌子上有西瓜。”大小姐和大叔是我们第一次见面的称呼,后来这个称呼一直没有变化,。
日本西瓜是很贵的,但不知道什么原因,大叔家里夏天总有西瓜吃,我来这里磳西瓜吃也是一大目的。
我吃了两片西瓜,看大叔在全神贯注玩游戏就拿了一片,从他身后趴在他背上,把西瓜喂给他吃,这样的亲眤动作在我们之间已经是很平常了,他吃了几口,西瓜汁顺着嘴角流了他一身,他就说:“毛巾。”我就去边上拿毛巾,然后跪在他身边给他擦干西瓜汁,从下巴一直向下擦,擦到裤子上时,我看到短裤上高高的支起了帐篷,于是挑逗的说:“大叔,我这个样子像不像个贤惠的妻子。”他头一次从游戏画面把注意力转过来,看了我一眼,然后又回过头去看游戏,口中喃喃的说:“JK啊,水灵灵的日本JK了,谁不想找个日本JK当老婆。”
我扔掉毛巾,趴在他的宽阔的后背上,在他耳边轻声说道:“是啊,一个活生的日本JK就在你身边,可不是漫画里那边哟,只要你想要随便做什么都可以的JK哟。”
平时我这么说大叔一定会推开我,然后说些我们年纪相差太大之类的话,但今天他只是叹了口气,然后关掉了他最爱的游戏,是的,他自称最爱的游戏被关掉了,然后把我盘在他腰上的大腿向上托了托,站起来把我背在背上走向二楼的卧室,河原爷爷家非常大,二楼这个卧室其实是个阁楼,大叔嫌下面宽阔风太大了,就把阁楼改成卧室,这里空间又小又矮,还没有采光,只有一支老式的灯泡提供照明,昏暗的灯光显得非常暧昧,我被大叔扔到床上,大叔站在床边看着我,又摸了摸下体高高支起的短裤,问道:“大小姐真想和我在一起。”
我红着脸,一言不发。
他又说:“其实年龄只是一方面,大小姐应该看过我的保存的那些漫画,你注意到那些漫画有什么共同点吗。”
“当然是都是JK,呃,”我说话到一半停住了,虽然我看到那种色色的东西都是马上扔掉的,但多少还几个画面记忆深刻,那就是漫画里的女人都被捆绑或被固定在机械上,于是脸更红了,小声说:“大叔这种变态都喜欢那种把女人绑起来的漫画,大叔也想那样对本小姐吗。”
“大小姐知道就好,”大叔背过身去像是找什么东西:“我来日本其实不光是赚钱这么简单,我在中国得罪人太多了,我是个SM高手,重度性虐狂,我非常擅长用绳子和各种器具玩弄女人,把她们折磨得高潮陡起,欲仙欲死,很多女人都愿意花重金让我玩弄她们,这也是我这么有钱的原因,但我这么做被其他男人嫉妒,而且在中国这种行业是被不允许的,于是我被那些女人的情夫教训过,然后被送进警察局,虽然没构成刑事责任,但也被警告过好多次,还好我自学过日语,于是来这种日本乡下过平静的日子,”
“大叔,"我从床上坐起来打断他:“你说这些谁懂啊,我只想知道你是否喜欢本小姐,至于大叔你的兴趣特长,本小姐可以努力去配合,既然那么多女人喜欢,也许本小姐也会喜欢呢。”
“这个,说的也是,我跟大小姐讲这些有什么用,”他找了一会儿,拿出一截绳子在我眼前晃了晃说:“既然大小姐这么喜欢我,那我只能告诉大小姐,第一次可是很痛的,但以我多年的经验,会帮大小姐的尽理减少痛苦。”我点点头,红着脸把连衣裙脱掉,我今天没穿胸罩和内裤,是真空出门,可以说是做好了充足的准备,大叔也看明白了这点,也脱掉了仅有的短裤,把硬的不行的鸡巴露了出来,虽然我只在生理课本上看过男人的生殖器,但我也能确定,大叔的鸡巴在黄种人甚至人类中都算是巨大的,这东西要插进我的身体里吗,我这样想着,有点恐惧又有点期待,今天我就要告别处女之身成为一个女人了。
但大叔毕竟是专业人士并没有着急为我破处,而是从前戏做起,他让我躺在床上的被子堆里,先用一段绳子把我的双手绑在一起搂着他的脖子,接着把双脚也绑在一起放在他的龟头上,我不知道做这些是为什么,但还是顺从的任他摆布,然后他伏在我身上,用嘴吮吸我的左侧乳头,一只手也抓向我的右侧乳房,我这对乳房可是很多人梦寐以求的,才高一就达到了D罩杯,班上的男生总是想尽办法摸一下我的乳房,让我很是烦恼。
他的另一只手则扣向我的小穴,这个平时用来尿尿的地方在他手下居然传来阵阵快感,我到了青春期之后了解了性相关知识也尝试刺激自己的乳头阴核等部位,但只是浅尝为止,并没得到过如此的快感过,他用两根手指灵活的挑弄我的阴核,另一只手指深入小穴扣弄里面的嫩肉,还有一根手指伸进我的菊花,再加上双乳被他的口手刺激,我从没想过这些器官会造成如此快感,整个身体都通红发热,双手不自然的楼住他的脖子,双脚则在他的龟头上摩挲,将嘴凑到他的耳边,小说呻吟着说:“啊啊,大叔,好舒服。这就是做爱吗?”
“哈哈哈,”大叔吐中嘴中我的左乳,笑着说:“这只是前戏,离真正的作爱还远着呢,第一次我尽量让小姐最大的感觉到舒服,不然以后会产生抗拒心理。”
虽然不是很明白,我只好点点头,配合他接下来的动作,在他的手口刺激下,我从乳头,阴核,阴唇,菊花都感受到了快感,从这些地方得到的快感全冲激着我的大脑,很快,我的脑中就变成一片快感的漩涡,把我的大脑搅得乱七八糟,全身轻飘飘的,如同飞在空中一样。
大叔的手口上的动作变得越来越快,我这种感觉便越来越强烈,不知为什么,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这就是快乐的泪水吗。
我搂着大叔的头,不停的小声呻吟:“好舒服,好舒服,要来了要来了。”有什么要来了,我并不知道,只知道脑中的快感爆发后游走全身最后集中在腰间,这些快感在腰间越积越大,像是要喷射出来,我感觉像是憋了小便要尿,但又比小便强烈数倍,在大叔的动作下越来越强烈,他手上的动作已经快到有残影,我已经受不了这种快感,一心只想让它喷射出去,不禁低吼道:“要去了,让我去吧,我受不了。啊~~~~~~”
“小点声。”大叔忙用嘴堵住了我的嘴,但我这时已经什么也听不到,快感终于完全的释放出来,一股液体从小穴内射出,我我的灵魂仿佛在这一刻抽离了我的肉体,我双眼上翻,像是要晕过去,但我觉得这一切太美妙了,尽力克制自己不能晕过去,而是尽情享受肉体带来的快感,全身如同沐浴在快乐的海洋一样,满脑子什么也不想,只留下无尽的快感。
快感把我全部淹没了,我感觉整个人都不存了,只有满脑子的快感,这种情况持续了好几分钟,但对我来说如同几个世纪那样漫长,我很费力的才从快感中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存在,在头脑稍稍清醒的那一刻,我第一个念头便是我还想要,我要永远沉浸在这种快感中。
随着意识的恢复,我悲哀的发现,这太难了,一个人能投入多少时间和精力去进行这种快乐的行为。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下身突然传来一阵撕裂的疼痛,原来是大叔这时将手伸入我的小穴里扣破了像征贞洁的处女膜,还好,只疼了一下,比我想像中要轻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