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东西插进我的身体前,大叔先用眼罩把我的眼睛蒙上,这让我的身体更加敏感,受到刺激感觉更加强烈。
之后大叔拔出我屁眼里的串珠,将这个大家伙调好位置,两根按摩棒插进小穴和屁眼,这东西太大了,将我下面两个洞撑得满满的,在完全插入后,大叔按动了上面开关,这东西居然剧烈的振动起来,我感觉肚子里被搅得天翻地覆,但很快更剧烈的振动来到了,我猛的挺起了腰,整个人反弓起了身体,大叔一手搂着我的肩膀让我稳住,另一只手不断抽到插入我下面两个洞的大家伙,时不时还加快或降低振动的力度,我在这个大家的折磨下又高潮了两次,然后大叔把振动调到最大,然后用尽全力把这个东西插进我的身体里,我在眼睛看不见的嘴巴不能说四肢不能动的情况下全身敏感度达到一个顶峰,由于已经高潮了好几次,我没办法再高潮了,但身体却一直处于高潮的状态,快感在大脑里如同爆炸一样完全无法思考,最后一股剧烈到难以形容的快感到来,简直要把我的大脑炸碎一样,全身的快感在这一刻爆发,比之前的高潮都猛烈。
大叔察觉到我明显的变化,手上的动作力度达到最大,简直是想把我用这东西穿透一般,另外乳头上的刺激也没放过,我全身都被快感吞没了,全身汗液以肉体可见状态流了出来,配合泪水口水淫水把大叔的床单全浸透了。
最后积累很长时间的快感终于并发出来,一股像尿液一样的淫水从子宫里喷射出来,我整个人仰成一个剧烈的反弓形,全身除了快感什么也感觉不到,意识都模糊了。
这种快感持续时间比高潮长很久,差不多十多分钟我才感觉到身体的存在,大叔已经把我身上所有道具都取下来,绳子也被解开,被打湿的床单被换成了新的干爽床单,我躺在床上,身上盖着厚厚的棉被,大叔躺在我身边,抚摸着我的长发,这让我想起小时候,爸爸也这样守在我身边看着我,抚摸着我的头发。
但现在爸爸已不是那个爸爸………我不想想这些事,觉得被子太热了,就掀开一角,但大叔让我好好盖着,说性交时人体血液加速流动会让人燥热,经过剧烈的高潮后血液流动速度会迅速下降,这时如果不让身体仍保持暖和那血管和肌肉会严重受损,所谓红颜薄命就是这个道理。
我听从大叔的意见在被窝里休息了一会儿,听到大叔家那座古老的大座钟敲起报时的声音,当当的钟声响起了十下,已经十点了,我们玩了快三个小时,我得回家了,于是从被子里爬出来穿好衣服,大叔也穿好衣服,开车送我回家,虽然非常近。
我问大叔明天还能来吗,我还想做,不过大叔希望我好好休息下,最好是隔一天做一次,而且要注意饮食和锻炼,性交是件对身体损伤极大的事,最好不要太贪婪。
我回到家中,妈妈还在客厅看电视,爸爸可能一直没回来,我也不敢问,只是跟妈妈打过招呼就回自己房间睡觉去了。
这一夜睡得相当舒服,连个梦都没做,我没到六点就醒了,我想起大叔的话,就起来跑步,我跑了半个小时,从家里跑向山顶,又从山顶跑了回来,一路上遇到一些和我一样跑步的人们,因为我穿的很少,那些人(包括女人,虽然很少)就疯狂的盯着我随跑动弹跳的乳房和修长祼露的大腿猛看,在以前我会觉得他们很恶心,但现在我非常享受他们的视线,甚至会假装太热把胸前的短袖运动杉撩起看,让他们清楚的看光我圆润的乳房,然后一笑跑开。
回到家里,妈妈已经把我的早饭准备好了,但仍然只有我一人份,父母大概从吵架转成冷战,彼此间完全不说话,这样也好,我吃过饭就去上学。
上学的日子非常无聊,我很难静下心去听课,学习有什么用,我无聊的想,如果大叔不要我,我干脆去当风俗小姐或去拍AV好了,可以尽情做爱,还能赚钱。
放学后例行去社团活动,体操练习对身体的耐力和柔软度非常有利,我平常练习并不积极,但现在突然有了兴趣,让一直不看好我的学姐们非常奇怪。
六点到了,社团练习结束,我和学姐们分别后回到了家,今天爸爸倒是按时回家,但除了一句你回来了没有多余的话,父母似乎达成了什么约定,把语言交流彻底停止了,我对这种压抑的家受够了,吃完饭就回自己屋里写作业,当然一个字也写不进去。
我很想去见大叔,但大叔要我今天先好休息,实际上我无法好好休息,9点多我想上床睡觉,但怎么也睡不着,在床上翻来覆去了一个小时,最后我决定起来出去跑跑步。
此时已经十点多了,正常的父母可能不会让一个高中女孩子这么晚出门,但在看电视的妈妈只说了一句小心点,都没有管我几点会回来。
和早上一样,我又向山顶跑去,夜晚的乡村静悄悄的,只有虫子的叫声,我一路跑到山顶的公园,这个时间半个人都没有,但我跑到公园里时,却看到厕所附近有几个村里的男人正聚在一起抽烟聊天,正好我也想小个便,就走了过去,几个男人看到我非常惊讶,其中一个是早上一起跑过步的男人,我还给他看过胸,这时他凑过来搭话:“小妹妹这么晚还来锻炼啊。”
“是啊,睡不着。”我做着几个扩胸动作回答他:“大叔们半夜烟瘾犯了吗?”
“是啊,毕竟家里不能随便抽烟。”另一个男人回答道。
看起来没什么问题,但我觉得没这么简单,这时又有一个男人从男厕所里走了出来,似乎没有看到我,就跟其他男人说:“我来放会风,你们谁进去?”其中一个男人马上拿出烟来递给他,但烟的方向却冲着我,那个男人看到我,赶紧把话停住,然后接过烟来打上火抽了起来。
我向他们点点头,就走向女厕所那边,他们小声议论着奶子好大,长得好漂亮之类的话。
走进女厕所,我进了包间小便,一切安静之后,我似乎听到什么声音,想一想三更半夜一群男人聚在厕所肯定有不可告人的秘密。
小便之后,我从包间出来,看着连着男厕所的墙,男女厕所只有这面墙隔着,我把耳朵贴在墙上,虽然听不清说什么,但明显有很多人在交谈,我向上面看去,墙最上面和房顶的木梁中间有几个空隙能看到对面的情况,但太高了,一般人是够不到的,可我不是一般人,这么多年体操不是白练的,来到最里面的隔间,我踩着马桶后箱跳到隔板上,站在隔板上勉强能够到天花板,但非常危险,我仗着身体灵活,轻轻跳起,一手抓住房梁上一块细梁,一手扒住墙头,这样能勉强能看到男厕所那边,但这个姿势非常危险,双脚完全不着力,只凭双手把自己挂在空中,非常吃力。
在我看到对面的情况时,我觉得这样做很值得,尽量听过类似的传说,现场观看感觉还是十分震撼,男厕所那边有十几个男人,他们中间有一个女人,全身一丝不挂,被大头冲下插进小便池里,双腿被绳子绑在小便池两边的扶手上(日本男厕所有的小便池有扶手,供老人和腿脚有问题的人使用),小穴暴露出来,正被一个男人的鸡巴插入,另一个男人蹲下来把鸡巴插进她的嘴里。
她的双手被绑在身后,隐藏在小便池里。
在我看的时候,插女人嘴的男人发出长长的呻吟,在她嘴里射了精,然后站了起来,这时我看到了女人的脸,是村里的月美小姐,比我大个五六岁,高中毕业没上大学,很快就结婚了,这让我想起一个词“花园里的旋转木马”,这是日本的一种习俗,年轻的寡妇为了满足欲望就会在想要做爱的晚上把窗户打开,这表示男人可以随便进来与她做爱,但问题是一个村子男人可多了,当看到这个信息可能会吸引很多男人,总不能让部分男人回去吧,所以寡妇就得被这些男人轮奸,就像旋转木马一样,被男人们一个又一个的上她,不过月美小姐还不是寡妇啊,她的丈夫就站在边上和其他男人聊天,在这些男人中,我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没错,就是我的父亲,什么下班去居酒屋,都是扯淡,他晚上原来是来这里玩旋转木马,哼!
我看了有一会儿了,胳膊有些发酸,我低头看了下,离地面有一米多高,我深吸了一口气,松开双手,然后在快落地时猛踢了一脚墙,这样下降的力度就被大大缓冲,虽然平安落地,但弄出的动静有点大,我赶紧跑出厕所,趁着黑暗赶紧溜回家。
回到家后,发现妈妈已经睡了,我犹豫要不要把爸爸的事告诉她,最后想想还是算了,他们的关系已差到极点,再差下去也没有意义,也许是妈妈早发现才让两人争吵也有可能呢。
于是我默默去睡觉,这晚上我做梦自己变了成美月小姐,被绑在小便池里被男人一个个操,直到爸爸来到我的面前,一下子把我吓醒了。
这一刻我前所未有的讨厌这个家,真有种离家出走的冲动,也许唯一的慰籍就是大叔,今天和大叔商量商量应该办吧。
之后又是平常的一天,放学后的社团训练也很买力,但为了早早见到大叔还是提前离开,到家后不久大叔的车就来接我,我走前随口问了妈妈可不可能晚些回来,妈妈表示无所谓,她对大叔非常放心,也不知道她哪里来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