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单挽的裤子解开,伸手握住了他的东西,只是碰了几下,那东西就迅速立了起来,看来确实把孩子给憋坏了。
我有些内疚:“以后时间还多得是,到时候你想怎么做都随你,好不好?”
单挽一向很好哄,又被我用手抚慰着,更是乖顺,很快就止住了眼泪。
然后轻轻抽泣着说:“好。”
我心里的怜爱之情达到了顶点,于是低下了头,含住了他的东西。
单挽娇哼了一声,刚止住的眼泪又开始往外冒。
下午三点的时候,单岐打了电话,问单挽醒没醒。
单挽说醒了,单岐就让他上来,说爸妈找他了,所以有话要交代他。
单挽拉着我一起上楼,还没敲门,单岐就从里面把门打开了,然后视线就停在了我的脸上:“……你感冒了?”
我戴着一个黑色口罩,声音闷闷地说:“没有。”
单挽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然后搂着我的胳膊把我拖进了屋里,又贴心地给我倒了水,我把口罩拿下来,露出微肿的唇,恹恹地端起了水杯喝水。
单岐也不傻,知道这绝对不会是接吻弄的,只能是口的时候,对方太粗暴,才会把嘴唇摩擦成这样。
他冷着脸,当着我的面就斥了单挽一句:“你又折腾人,上次送进医院还不够?”
单挽嚅嗫着说:“我又不是故意的。”
我连忙替单挽说话:“他就是不懂事,没分寸了点。我没事的。”
单岐的眼神没有一点温度,冷冷地在我身上停了半晌,我还纳闷自己哪句话说错了,正坐立不安之际,他就移开了视线。
然后平静道:“是我多管闲事了。”
单岐要和单挽转达的事也不多,几句话就交代清楚了,无非是家里不再给他资源和钱,让他在外面自生自灭,除非哪天回家负荆请罪,不然就是死在外面也不相干。
把父母让他转达的话说完了之后,单岐又道:“爸妈说的都是气话,过了这段时间就好了。这些日子你有事尽管找我,没钱了就打我助理的电话,让他给你转账。”
“谢谢哥。”
单岐坐在猩红色的沙发里,衬衫的扣子只解开了最上面的一颗,露出性感的颈部曲线。他点燃了一支烟,我也问他要了一支,单挽把我的烟抢走了:“你嗓子还疼着,不能抽。”
我只能无聊地继续喝水。
单挽又问单岐:“哥,你是明天的飞机吗?”
“是。”
“那我和向希哥跟你一起回去吧。”
“随便。”
“你晚上有什么安排吗?”单挽道:“我和向希哥决定一起去酒吧玩,你也来,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