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却辗转反侧。
杨陶蜷缩在被窝里不停自慰,听着从门缝飘来美绪极力装出充满活力的声音,心乱如麻,满脑子都是杨飒。
她也想被抱住呀,杨飒的胸膛一定很宽阔吧。
不知不觉熬到凌晨,内裤湿透,睡裤也变得潮湿,她听见美绪说:“那么,今天就到这里啦,大家晚安。”然后是寝室门打开的声音,借着月光,杨陶不知从哪来了莫名勇气,她匆忙下了床,拉开屋门正巧与美绪对视,把后者吓了一跳。
“啊抱歉陶陶,吵到你了?”
“美绪。”杨陶一改往常温柔,在明朗月光中,对美绪严肃发问:“你有多爱杨飒?”女孩被这突然的、毫无征兆的话弄得手足无措,看少女那不容闪躲的目光,她沉默片刻,终是作答:“我爱他爱到现在就行与他做爱,让精子与卵子结合,不会考虑未来、人生、旁人看待我们的眼神,我愿意为他生下孩子,与他把孩子抚养长大,相互陪伴,一辈子恩恩爱爱。”杨陶后退一步,她没想到美绪的回答如此大胆,竟直言不讳做爱和生孩子这些字样,少女的脸顷刻间红透了。
“等、等下,我可没让你说这些啊美绪!太羞耻啦!”
“但这是事实,陶陶。”美绪步步紧逼,露出毫不逊色于她的决心:“难道你不是吗?假如现在杨飒发情了,敲门说他想做爱,你难道还会拒绝他,看他被我抢走?”杨陶逃避着说:“杨飒绝不是这样的人,他……”
“陶陶。”美绪说:“尽管我们是好姐妹,然而我们爱着同一个人,谁有半点犹豫就会失去主动,随之失去杨飒,你要明白这一点,在情感上我们是对手陶陶,你要积极起来。”
“……”杨陶说不出话,这些事她怎能不懂,大概是保守女性的悲哀,美绪这样的女孩子相比自己肯定更受男生喜欢。
“我也愿意为杨飒做任何事。”少女咬着牙,像是要在女孩子面前扳回一城:“我每晚都梦见他,如果他要做那种,羞羞的事情,我肯定也愿意,嗯。”
“嘻嘻。”美绪咧嘴一笑:“要是一起呢?愿意吗?”
“一起?!”杨陶叫出声来,她的道德观和底线似乎正被美绪不断刷新,家里人一直告诉她女孩子要自尊自爱,有些事结婚才能做,原以为如果杨飒想要,结不结婚都无所谓已经够过分,没料到美绪比她想得还要开放。
“别开玩笑美绪,这不好玩。”说罢她就躲回屋子里,捧着滚烫的面颊心跳不止。
屋外的美绪仍是笑着,忽然感觉哪里不对劲,自己虽说对性的观念是比杨陶随性不少,但似乎今天也要比平常更加放肆。
『应该是,争风的缘由吧,不想在情敌面前占下风。』她给自己这般解释着,没有太过怀疑。
罪恶的萌芽欲要破十而出,刘俊能感知到两名少女们心神不宁,渗透进血管与神经的白浊液体和它们融合,犹如被关入冷宫的娘娘们那份空虚已快把少女们吞噬。
第二天,美绪与杨陶起床后感觉身上哪里有些不对劲,日常洗漱清理后走出房间,杨飒也同时开门打招呼:“哟,早。”两人呼吸不约而同沉重起来,身体也燥热起来,小穴部位仿佛有羽毛触及磨蹭,腹部微微痒麻。
这是怎么回事?好奇怪。
“早哦,杨飒。”美绪故作镇静回应,却没挪动脚步,只傻笑着站在原地,杨陶亦是如此。
杨飒稍感困惑:“怎么了?”
“没事没事,嘿嘿,你先走就好,走廊太窄了。”奇怪,莫非是她们知晓自己做的那些事?
好笑的是杨飒也不安起来,如机器人僵硬着身子往楼下走。
三人保持着一定距离,就这么去到学校,叫同学看来还以为他们之间产生了什么矛盾,唯独刘俊心知肚明原因。
“是思春表现。”他对杨飒说:“做好准备吧,就这两天她俩肯定会找你做爱的。现在她们对你疏远,是因为一靠近你就会流水。”
“啊,这。”杨飒表示惊讶。
接着刘俊拍了拍他肩膀笑道:“不过嘛,等之后她们就是一靠近别的有着大鸡巴的男人,就会流水啦。”杨飒想来也是,就凭自己这种4cm长的小废物,怎么能让女孩子喜欢流出爱液呀。
“那刘俊,”驱魔少年压声道:“等我向美绪与杨陶坦白性癖后,就提你名字?这能行么?”
“放心好了,爱你是心理,空虚是身体,你以为光是爱就能满足她们小穴?想得美呢,等她们发现你小软屌无法填补她们身体时,自然会接受。”驱魔少年恍然大悟,再偷偷看向坐同桌的杨陶与美绪,两名少女皆加紧双腿,不自然地偷偷摩擦。
究竟是『想要』,还是『想要向杨飒表明』爱意,其实她们是分不清的。
四人在一整天都充斥着尴尬的氛围,忍耐与空虚已到达极限,某种可怕且大逆不道的想法涌入女孩子们的脑袋,并占据。
而今天邪魔寂静,更是让她们无法发泄欲火。
可能会很突兀,但也没有办法。
于当晚,一切都和往日一般,时间流逝,杨飒玩着游戏,等待着。
约莫十一点半,防盗门被轻轻叩响。
少年紧张地走去开门,只见美绪在屋外,用水汪汪的大眼珠看着自己,樱桃小嘴抿了下,轻薄的白衬衫领口露出雪白肌肤,被热裤绷着的大腿在裤脚有着肉感十足的凹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