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遇到世纪难题,小脸严肃又正经。
不远处的薄寒,小幅度挑了挑眉。
的确是个难题。
看来虞藻也不是那么笨。
聪明的小人妻已经知晓,为何丈夫能顺利升职加薪。
无用的丈夫,在人才云集的京州并没有值得高看的地方。
却有一个过分貌美的小妻子。
恶劣的上司对下属的小妻子一见钟情,知晓小妻子胆小,更知道小妻子为了丈夫能付出一切。
于是,拿丈夫的工作威胁小妻子,逼迫小妻子与他进行见不得人的地下情。
真是个畜生。
薄寒恶声恶气地唾骂,而下一秒,听见客厅中传来细声细气的声音。
“好哦。”又怯生生地补了一句,“但是不能让他知道……”
攥着门把手的手遽然收紧。
薄寒磨了磨牙,陈迟究竟有哪里好?能让虞藻做到这份上。
就算劈腿,也这么在乎陈迟的感受与自尊,保守秘密不让陈迟知道。
陈迟那怂包知道了又怎么样?
以陈迟那脾性,就算头顶被叠带个千层绿帽,他也只会老实巴交地对虞藻说这不是你的错。
这本来就不是虞藻的错。
怪就怪他太没用。
有了这么漂亮的小妻子却守不住。
可不就是被戴绿帽的份儿。
……
夜晚。
今夜虞藻打算早睡。
以前他也想早睡,但陈迟总会在睡前黏糊糊地闹他。
虞藻慢吞吞地洗完澡、拿毛巾擦干净身体,房间没有别人,他干脆直接光着身体出来。
去衣柜前挑睡衣。
虞藻看不见,他不知道的是,衣柜里几乎都是他的衣服。
陈迟只有简单两三套换洗衣服。
他的睡衣,多数以裙子为主。他看不见,这样比较方便。
而且他贪图凉爽,又喜欢裹在被子里的感觉,睡觉时穿越少越好。
但脸皮又薄,不能不穿。
指尖刚触碰到衣架,一股彻骨的凉意卷上指腹。
虞藻立刻收回手,迷茫地看向一侧:“有人吗?”
0926:【房间里只有你一个,人。】
虞藻松了口气。
但也没松太多。他蹭了蹭手指,指腹周围冰冰凉凉的,他小声嘀咕:“我怎么感觉我被摸了……”
应该是错觉。
虞藻抬起手,空调冷风正好吹拂在手心。
衣柜在空调周围,也许是冷气恰好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