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那我走了，你自己多加小心。”
白绵阳乖乖点头，“好。”
三九起身，修长的手指轻打了个响指，人便消失在了原地。
白绵阳从地上站起来，环顾四周。
净泉附近满是缥缈的云雾，这里仍是记忆中的仙境之所，却早已物是人非。
往日泉水边，有他，有兄长暖阳，有爱人云戚。
如今再回来，却只有他独自一人守着。
“哟，小泉灵，你回来了。”
轻佻悦耳的声音从旁边传来，白绵阳一怔，抬头却看到了一个熟人。
巫时。
那个曾在小世界里帮了他和云戚的人，也是九神中的月神，掌控姻缘。
想起三九的话，白绵阳故作不知地茫然道。
“。。。。。。你是谁？”
巫时眉头微挑，他上下打量了白绵阳，唇角笑的玩味。
“呵，小家伙还挺警惕的，不过这样也好。”
他歪过头，用眼神向白绵阳示意了一下他身后。
“嘘，小心哦，他们来了。”
白绵阳一怔，身子骤然紧绷起来。
而他身后，徐徐的脚步带起一阵清风，不断靠近，最后停了下来。
“天帝有话要问你，转过身来。”
这声音虽然漠然无波，却太过熟悉。
白绵阳瞳孔微缩，他抿了抿唇，压抑好情绪，这才慢慢转过身去。
而他身后，云戚正垂着头，面色平淡地看向他。
对方仍旧是白绵阳记忆中的模样，可那神情与眼神，却冷的毫无温度。
白绵阳无端打了个寒颤，袍袖中的手指紧攥，却故作茫然地开口道。
“你。。。。。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