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洺来到意玉身边,好似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说:“渴了吗?”
意玉:“你不走?”
薛洺:“我为什么要走?”
薛洺帮意玉扶正店铺里的牌匾,回头不解问她。
意玉对薛洺表忠心的话,却没什么感觉。
似是不关她的事,一个陌生人一般。
薛洺的唇角拉了下来。
来到意玉跟前,想搭话,却被不理。
他只好说了意玉感兴趣的话:
“你想知道,当初满满是怎么死的吗?”
*
到了夜里,薛洺才回到了薛府。
明玉受折磨这么多天,却仍旧抱着希望,咬着牙想等薛洺回来。
以为他虽然生气,但肯定还有怜惜。
毕竟他并不会轻易杀身边的人。
这周围的刑器,肯定都是薛洺吓她的,毕竟他没对她用过不是?
她往上面撞,也只是自己得了病,意识不清。
但今日偷听看守谈话,却得知——
这每日的汤药,并不是什么补药,而是疯药。
汤药是薛洺送来的。
让她疯疯癫癫,夜里在刑器上乱撞的,是薛洺。
明玉不知道用了什么法子,不仅能和明莲心勾搭上,还能来到薛洺必经之路上,浑身是血,乞求通过血迹,换得同情。
问他,
“你是因为我背叛你?孩子不是你的?恨我用生病博取同情,欺骗你?”
“还是因为我和大房勾当?”
“你为何,要这般折磨我……甚至只吊着我一口气……不,你是想要了我的命!”
“为什么?!”
她的声音如同老媪。
薛洺并不理会她的声嘶力竭,也完全没有任何的同情心,只冷漠地道:
“你从来都不相信我。”
明玉用别人苟且,和大房勾当,薛洺从来都可以原谅。
因为薛洺把明玉当至亲之人,他是强者,也对身边人的容错更高些。
这种小打斗,对他来说无关痛痒。
明玉假死,就是杯弓蛇影,活生生把自己吓死。
实则根本不用折腾,也不用担心。
薛洺甚至早就知道她嫁进府里目的不纯,也知道她性子不可能坦明。
还暗示,她做什么,他都可以忍着。
可明玉不论得了多少承诺,她从来不信,怕暴露,才假死,才造成这么多后续。
薛洺曾经对明玉的爱护,对这个唯一至亲之人的爱护——
到了即便他是独苗苗,可却因明玉是病秧子,身体受不了,而从来不和她圆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