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将李卫民当成能说知心话的自己人。
“虽说都是吃五谷杂粮长大的,但城里人和咱们毕竟不是一类人,不是一类人,就不会一条心。”
田铁匠听后微微点头,若有所思地看向院里。
李卫民说道:“梁一鸣的父母是城里干部,万一哪天给梁一鸣弄来一张调令,这小子神不知鬼不觉地偷偷溜走,二丫怎么办,您又怎么办?难不成拖家带口地去城里找他?人海茫茫,能找到最好,可要是找不到,二丫这辈子可就毁了。。。。。。”
“依你的意思呢?”
田铁匠脸上挂满了担忧。
李卫民说的这些情况,都是有可能发生的。
“您要是信我的话,我有三个招,绝对能将梁一鸣拿捏得死死地。”
李卫民伸出三根手指,不动声色地说出第一招。
命令梁一鸣将他干的丑事,白纸黑字地写下来,然后按上手印签上名字。
如此一来,等于给孙猴子套了紧箍咒。
梁一鸣敢和田家玩心眼,田铁匠就把这东西交上去。
“好主意,你继续说,第二个办法呢?”
田铁匠连连点头。
李卫民继续说道:“第二,从今以后梁一鸣去哪,二丫都有跟着,要是二丫有事没办法跟着,您也要派人盯着他,总之,不能让梁一鸣单独行动,这小子心思鬼得很,我们不得不防。”
说到这里,李卫民突然面露犹豫,欲言又止地没有继续说。
“卫民,你又咋了?”
田铁匠问道。
“唉,梁一鸣可能会对二丫说我的坏话,我担心二丫偏听偏信,跑到您老面前嚼舌根子。”
李卫民连连叹气,说了句好人难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