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安全起见,一会那贱货被带过来后,我们之间对话时最好不要用我们的真名,以防暴露我们的身份,导致不必要的麻烦。”我向大家提议说。
“嗯,好主意!那咱们就用英文名代替吧,我是Jane。”羽蓁说。
“叫我Howard好了。”我说。
“奴才的英文名是Laplace。”承勇说。
“你这名字很特别嘛,不过这是法语吧…无所谓啦,其实你就没必要取别名了,我们直接叫你贱屌丝或者狗奴才就行~!”我对着承勇说。
“那我们要不要带上口罩,防止那贱货根据我们的脸认出我们来?”羽蓁说。
“主人请放心,这到不必,他是近视眼,奴才到时会把他的眼镜摘了,他根本看不清二位主人;而且,他大部分时间是跪在二位主人脚下,他眼前只能看见您二位高贵的鞋袜,根本没有机会仰望您二位。”
不一会,那个傅东疆就被带了进来。
他被黑布蒙着头,身上的衣服、袜子、鞋子甚至内裤已经全被扒光(防止有窃听设备),手被铐在背后,脚上带着脚镣,就像一个等待执行死刑的犯人,跪在了阶梯下面。
“狗奴才,你办事还挺麻利的嘛,这么快就把这头猪带过来了~!”我夸奖承勇说:“把头套摘下来,让本少爷看看这头猪长得有多恶心!”
“谢谢主人的夸奖!!”承勇给我磕了一个头,然后奉命把傅东疆的头套摘了下来,他果然和照片上的形象一样猥琐油腻。
“呵——果然是一头低贱丑陋的白皮猪!”羽蓁居高临下地看着傅东疆,用傲慢的语气说。
“你们到底是什么人?!这是哪里?!你们为什么绑架我?!”傅东疆喊着说。
我从台阶大步走下来,一脚把他踢翻在地,然后狠狠地踩在了他充满横肉的脸上,并用我的鞋底使劲碾着他脸上的肥肉,对他严厉地说:“你这头猪狗不如的贱畜!最近网络上毁谤申宇灏公子的录音是不是你剪辑的,是不是你发布的?”
“申…申宇灏是谁,我不认识!”傅东疆说。
“你还嘴硬!”我又冲着他脸跺了3脚,对他说:“我们既然把你抓过来,就必然掌握了你犯事的证据!你受多少皮肉之苦,取决于你配合我们的程度!”
“既然你们都有证据,那就报警让警察来抓我呀!”
我对他说:“我们当然可以报警,但是,你有没有仔细想过,你要面临的刑罚是什么?诽谤罪耶!而且你诽谤的还是一位贵族公子,你知道得罪贵族的下场吗,不仅你的人生毁了,还会连累你的家人,你觉得这样划算吗?所以,你最好不要刷什么花样,乖乖地和我们合作,我们问什么,你就答什么?明白了吗?”
“我告你们绑架,勒索,人身伤害!”傅愤怒地说:“我告申家人雇人行凶!”
我又狠狠地踹了他几脚,他的脸已经被我踢打踩踏得都不成样子了。
我对他说:“死肥猪,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呀~!你想告我们,笑话!你连我们是谁你都不知道,你怎么告?你出了这个门,什么证据都不会留下,你怎么告?你别幼稚了,你还想告申家人,贫穷真的是限制了你的想象力!你要认清你的地位,你不过是一个没钱没势的底层平民,人家申家可是富可敌国的豪门贵族,你觉得官府会听谁的话呢?”
“你…你…你们仗势欺人!仗势欺人!!”
“那也是你毁谤贵族在先!你如果本本分分地做一个平民,贵族连看都不会看你一眼的!”我踩着傅的脸,对他说:“我们的耐心是有限的。最后给你一次机会自己招认,如果是我们给你亮出证据,那性质就变了!仔细想想你自己的前途,还有你的家人!”
傅思索了片刻,长吸了一口气:“好吧,我认,我一人做事一人当,你们不要连累我的家人,他们是无辜的!”
“嗯~算你这贱畜识时务!”我轻蔑地俯视着我脚下的胖脸,对他说:“下一个问题,谁指使你做这些事的?”
“就我一个人,没有人指使!”傅倔强地说。
我又狠狠地踹了一脚他的胖脸,我的皮鞋上都沾上了他肮脏的血液。
我生气地对他说:“贱畜,刚夸你识时务,你又不老实了!我警告你,你若胆敢欺骗我们,罪加一等!给你个提示,谁把这录音给你的?”
“老大,我…我真的不知道…”傅的语气开始变得柔软。
“你真是满嘴跑火车啊,刚才你还说没有人指使,现在你又说不知道谁给你的录音!”我踩着傅的头,对着承勇说:“狗奴才,给我一个皮鞭,我看着贱畜的猪皮痒痒了!”
承勇将一个皮鞭呈到我的面前,我拿起皮鞭,啪——啪——啪——,三鞭子下去,伴着傅痛苦的嚎叫,他的背上被划出三道血印。
“贱畜!快说,谁指使你的,谁给你的录音!”我提高了音量对他说:“不然我就让你死在我的鞭下!”
“Howard,看着你鞭打这贱畜,好好玩的样子,我也想玩~!”羽蓁走到我的身边,对我说。
“好啊,这鞭子给你,你想怎么抽打他,就怎么抽打他~!”我把鞭子递到羽蓁手中,对他说:“Jane,你过来,边踩着这贱货的头边抽他,会更好玩呢~!”
“看着这贱东西好脏,我可不想让他的贱血弄脏我洁白高贵的裙子和鞋袜,还是你踩着他的头,我来抽打他吧~!”羽蓁说。
“也好,你尽情的抽吧,就像惩罚你家不听话的奴隶一样!”我笑着对羽蓁说。
“嗯~!”说罢,羽蓁便举起鞭子,啪——啪——啪——啪——啪——啪——啪——连抽了傅七鞭子,他在我的脚下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叫,这让羽蓁更加兴奋,便又“赏”了她十二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