俨然就是一朵被他亲手捻烂出汁的娇嫩桃花。
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力气。
她的蛮力反而触碰到了她许多m感,童云千体质太特别,头次的痛感褪去以后,她逐渐被灭顶窒息的陌生快感吞没。
但是久而久之,病治不好,反倒一直消耗开药的钱和心理咨询费,童云千看着心理医生以分钟计费的高额花销,终究还是不愿意再给父母添麻烦了。
于是她断掉了心理咨询,尽可能自己调理,让自己更忙,更累,没有体力去做噩梦。
一直到了现在,当她本以为自己谈了恋爱被邵临治愈了心病的时候,午休的噩梦像当头一棒,砸碎了她的猜想和期盼。
她还是好不了。
胡思乱想中,童云千听着办公室里的键盘敲打,一点点感到疲惫,又有些眼皮打架的意思。
看着邵临认真办公的侧脸,她心中的忐忑逐渐被睡意包裹,安心地闭了眼,在他的“守护”下补了一觉。
傍晚是被他叫醒的,今天的工作完成得差不多,邵临可不是那种能眼巴巴看着员工们在过年期间还加班的无良老板,于是主动说要请吃饭,等所有人都收拾好了,这才来叫她起床。
童云千这一觉睡得很踏实,没做梦听着他办公的声音很舒服,被邵临叫醒的时候还迷迷糊糊的,整个人透着股蔫了吧唧的惺忪柔软:“嗯……怎么了……”
邵临手伸到她背后把人从沙发里抄起来,轻声哄她起来:“醒醒盹,女士,我们下班儿了,该吃饭了。”
童云千习惯性在他怀里滚着撒娇,语气黏黏糊糊的,眼睛也睁不开:“嗯……困。”
邵临微微回头,瞥了眼那些扎在百叶窗外面试图偷看八卦的伙伴们。
他低语:“童小姐,都看着呢,你确定要继续赖叽?”
童云千闭着眼,似乎在脑子里运转了一下他刚刚说的,然后突然瞪大双眼,目光从他肩膀外侧瞄了一眼,果然看到一群扒着玻璃窗偷偷看的人。
她顶着睡乱的发型推开他,瞬间站如松,坐如钟:“我也去吗?其实我先回去也可以的。”
邵临沉默:“……”
说的话没一个字是清醒的,跟喝多了似的。
他把拿过来的羽绒外套伺候她穿好了,把鞋也给她提好,“走吧,他们说吃火锅。”
童云千点点头,面对那些揶揄八卦的目光羞得不敢抬头,任由邵临牵着自己走。
呜呜,怎么睡得这么死。
伙伴们纷纷对视,其实他们意外的并不是这对小情侣,而是邵临对童云千的态度。
以前觉得他这人又凶又野,要不是创业伙伴,估计现实里没人敢惹他这种浑子。
就算是处对象,他们以为肯定也是女方处处忍让倾慕,像供着神仙一样追捧着邵临。
结果现实与推测的恰恰相反。
他们薄命一条,竟然有一天能看见邵临伺候别人!!还给人穿衣服提鞋。
看得人鸡皮疙瘩都要掉一地了,太恐怖,太诡异了。
想到这里,伙伴们看向童云千的目光禁不住又多了几分敬佩和费解。
爱情,果然是无法用逻辑测算的东西。
这就叫一物降一物啊……
某个瞬间,她慌张地抓住他的胳膊,拦都拦不住地喷发了自己的委屈——
邵临也在同时捱不住地交代给她最终答案。
两人几乎在同时结束。
他抚摸着她的脸,眉眼温和下去:“难受吗?”
童云千被他滴下来的汗激得一眨眼,摇头。
完全不。
邵临满是汗,还在余波里没清算完,抵在她脖颈处亲了口,忍不住骂了句脏话。
“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