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味道？”
秦渊嗅了嗅。
空气中还弥漫着煤气的味道。
失去了那种幽兰的香味，让秦渊的目光有些呆滞。
林柔柔连忙将窗户打开。
暴雨卷杂着风。
当她回过头的时候，秦渊已经脱掉了身上所有的衣服，直直的站在那里。
“很难受。”
秦渊指着没有晾干的衣服说道。
林柔柔将衣服接过来，重新晾了起来。
她的家里，又没有男人穿的衣服。
只能让秦渊先这样光着身子。
“这些伤……到底是怎么弄的啊。”林柔柔看着秦渊身上触目惊心的伤痕询问道。
她很好奇，秦渊到底是一个怎么样的人。
“我，不知道。”秦渊茫然的摇了摇头，他什么都不记得了。
“那，那你记得你叫什么名字吗？”林柔柔将秦渊扶到了床上，随后用酒精棉签擦拭着他的伤口。
“我叫秦渊。”
“那你还记得其他什么吗？”林柔柔再次问道。
“我不知道。”
秦渊再次摇了摇头。
他就只记得自己的名字。
“这里是幽州市，出门要穿衣服的，不然会被人当成流氓……”
林柔柔给秦渊普及着常识。
聊了很多很多，直到困意翻涌。
她慢慢睡了过去。
秦渊这才打量着林柔柔的房子，房间不大，只有一张床。
当煤气味道散尽之后。
秦渊又闻到了那一股兰花的幽香。
这时候，林柔柔的手机亮了起来，秦渊盯着这个会发光的东西，愣神了很久。
他十分好奇的将手机拿了起来。
“你父亲的命，在我们手上，如果不想他死的话，就到天云赌场来。”
“要么准备好五百万的赌债。”